我帶著沈念再次回到了北境。
軍營還是老樣子，隻是物是人非。
我見到顧玄策的時候，他正在校場上練槍。
一年不見，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眼神裏滿是血絲和不甘。
他看到我和我懷裏的沈念，整個人都僵住了。
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四目相對時，顧玄策似乎十分震驚。
連我也呆了幾秒。
僵硬對視片刻，見我要走，顧玄策才回過神上來攔住我。
“沈清霜，真的是你？”
顧玄策眼裏的震驚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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