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長看到王誌強,懵了,他甚至不知道教導主任失蹤了。
“三天前他就在我手裏了,你們居然沒發現?”我冷笑,“看來學校管理真的很"到位"。”
校長慌張地辯解:“不可能!我們每天都有碰麵,我明明昨天還見過他——”
“見過什麼?”我打斷他,“見過替身,還是見過錄像?”
我對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你們看到的學校,隻是一個爛尾的空殼。”
直播間瞬間炸鍋。所有人都蒙了。
“不可能!我們明明看到學生在裏麵!”
“教學樓明明有人!”
“這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他們,我曾是那個爛尾樓爆破拆除項目的勘測員,對那裏的結構了如指掌。所謂的炸彈,隻是在空樓裏製造的聲光效果,配合預先準備的動物血液。
“從一開始,你們就在看一場戲。”
我播放了一段錄像,是我提前在廢墟中埋設的攝像頭拍到的——裏麵空無一人,隻有血袋和擴音器。破敗的教室,倒塌的黑板,還有我精心布置的投影設備。
網絡上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傻了。
“那些學生呢?!”
“我兒子在哪裏?!”
真正的學生和老師,被我用其他手段,鎖在了幾公裏外新建成的學校體育館裏,安全,但出不來。
“體育館裏有充足的食物和水,還有我為他們準備的"教育片"——關於校園霸淩真相的完整錄像。”
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學生。我要的隻是真相。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凝固,風向開始劇變。
“所以沒有人死?”
“那剛才跳樓的人是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理會這些疑問,將鏡頭死死對準王誌強:“主任,我弟弟校服的紐扣掉了,指甲裏有別人的皮屑,法醫報告為什麼隻字未提?”
王誌強眼神躲閃,全身劇烈顫抖,開始語無倫次地否認:“沒有!沒有這回事!夏思安是自殺!跟我沒關係!”
“法醫報告被你們修改了對不對?”我步步緊逼,“我弟弟死前和你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誌強拚命搖頭,眼中的恐懼已經溢出來了。
我沒再問話,而是播放了一段雜音很重的錄音。
錄音裏傳來我弟弟稚嫩但堅定的聲音:“王老師,你不能那樣對她......我會去告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