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家吸血後,我上網發帖問,如何才能更好的報複家人,家人還拿我沒辦法。
一個回答讓我眼前一亮:【可以嘗試脫口秀,一來脫口秀演員賺的多,原生家庭不敢說你什麼,二來你編成段子蛐蛐他們,影響力不僅大,傳播力還廣。】
【最關鍵的是,他們將不敢對你做什麼,就怕變成你的素材!】
【幽默是最優雅的複仇,笑著把錢賺了才是終極勝利。】
我心下了然,頓時轉換了賽道,跑各種演出、參加N多開放麥,隻為搏個脫口秀的出路。
後來,我靠吐槽他們的段子獲得了脫口秀大賽的冠軍,一戰成名。
我媽卻哭著求我,讓我放過她們,別在電視上瞎說八道了。
我笑了。
早幹嘛去了。
1
臨近過年,所有舍友都陸續回了自己家,享受難得的寒假假期。
就我不一樣。
硬是拖到關宿舍的最後一秒,宿管阿姨和導員輪番打電話讓我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時。
我才不甘不願的收拾東西買了車票,踏上了返程。
之前的幾年,我還能去舍友租住在學校附近的房子裏躲躲。
可我們今年已經大四了。
大家都在為各自奔前程。
實習的實習,創業的創業,考研的考研。
舍友甚至把外麵的房子退掉、住回了宿舍,主打一個每天去圖書館學習到深夜。
就這樣,我過年的“避難所”也沒了。
我是小鎮做題家出身,家裏一共三個孩子,我行老二。
跟很多“老二”一樣,我們向來是家裏容易被忽視的那個人。
所以在看到某韓劇裏的名場麵——家裏突發煤氣中毒,爸爸帶走了姐姐,媽媽帶走了弟弟,唯獨落下老二時,我哭得泣不成聲。
舍友還以為我眼窩子淺、看不得這些,卻不知道,我是代入了自己。
比那個韓劇更戲劇性的是。
我有一個哥哥、有一個弟弟。
對出生在重男輕女的原生家庭裏的我來說,簡直是天崩開局。
按我媽的話說。
本來生我哥一個人就夠了,把我生出來,就是為了照顧他、照顧這個家。
沒想到後來意外懷孕生下了我弟。
這下好了,我從1v1變成了一拖二。
他們也知道,男孩子靠不住,尤其將來娶妻生子以後,更是有自己的家庭。
可女孩不一樣。
生了女孩,就代表給自己備下了養老的後路。
因為不管女孩再狠,隻要給她一點愛意,她就能被親情束縛,哪怕心不甘情不願,也得被世俗輿論綁架,給他們養老送終。
當然,這些話她不可能親口告訴我。
而是高考前夕他們私下聊天時,我偷聽到的。
所以我瞞著家裏人報了最遠的大學。
不管這個大學怎麼樣,我學什麼專業,隻要能離開他們身邊就好。
哪怕要做兩三天的火車,我都義無反顧的報了那裏。
我甚至想著,大不了我後半輩子就在那兒落地生根,再也不回來了。
仔細想想。
從小到大,爸媽確實是在用那種廉價的方式養我。
在我因為他們的偏心而感覺不到愛的時候,又會用一些小恩小惠收買我。
所以我總對他們抱有幻想。
我總想著,同樣都是一個爹媽親生的,他們總不至於對我那麼狠。
可事與願違。
他們會用“你是姐姐,你要讓著弟弟”、“你是妹妹,你哥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聽話”來堵我的嘴。
不管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隻因為我比他們少個東西。
......
兩天的路途,三個小時的中巴,我輾轉好長時間才回到了家。
剛進門,就被家裏其樂融融的場麵刺到了眼。
我哥躺在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
我弟坐在凳子上玩手機遊戲,時不時傳來“doublekill”的聲音。
爸媽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在鞋跟處安上風火輪。
見我回來,他們都愣住了。
我哥啐了口西瓜子。
被口水浸濕的油光發亮的皮兒精準無誤的扒在了地麵上。
「靠,你怎麼回來了?」
「媽,你不是說她不回來嗎?人家前幾年不都沒回來嘛,今年這是怎麼了?轉性了?」
我媽從廚房鑽出來,看向我的眼神裏沒有一點喜色:
「放了東西過來幫忙吧,別想著吃現成的!」
她看向我哥:
「好了小豪,那畢竟是你妹,跟你一個姓,你怎麼說話呢!她這麼大人了,要回要走,還會提前跟我說一聲嗎?是你能決定還是我能決定啊?」
我哥撇了撇嘴,沒搭理我。
2
我放下行李,心裏止不住的泛酸。
一個比我還大五歲,明明成家立業的年紀卻在家啃起了老。
一個才上初中,卻天天沉迷電子遊戲,除了吃飯睡覺絕不放下手機。
她還說我是吃現成的?
要不是我沒地方去,我真的不想回來。
大過年的,我也不想找麻煩。
最後還是選擇洗了手去幫忙。
這邊剛進廚房,那邊我媽就指使我幹這幹那,好把我爸替下來去休息。
仿佛我回來,隻是為了替他們減輕自己的負擔而已。
做著做著,我媽開口了:
「明天就過年了,你姑姑和老叔一會兒都要來吃飯,你是大學生,別給咱家丟臉,要是你哥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你記得幫他找補找補。」
我悶聲應下。
她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看我:
「對了小白,你今年多大了?」
聽到這個稱呼,我緊皺起眉頭:
「說了多少次了,我早就不叫小白了,這是誰的名字,你們不知道嗎?我叫張柏,柏樹的柏,堅強、堅韌、正義的意思......」
我媽擺了擺手:
「樂意叫什麼叫什麼,我就問你,你是不是已經滿18歲了?」
大一那年我就滿18了,她現在問我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我嗯了一聲,不再吭氣。
她轉身又鑽了出去。
我的眼淚卻不聽話的撲簌撲簌流了下來。
那個名字,也是我前半輩子無法啟齒的痛之一。
我哥叫張子豪,我弟叫張子祿,兩個名字都寄托了爸媽的祝福和希望。
而我的名字,卻是我哥小時候用狗名兒隨口給我取的。
一直在上高中之前,我的名字都是張白。
同學給我起外號,今天是狗明天是貓,我從來沒有當過一天人。
直到後來,我偷了家裏的戶口本,謄抄了我爸“同意”的簽名,才偷偷給自己改了名字。
我爸知道後,罵我不孝,瘋了似的揍我,打斷了三根擀麵杖。
可我又哭又笑。
這是我第一次覺醒,第一次替自己爭取權利。
當然,遠不是最後一次。
......
不知不覺,我竟風風火火的炒出了好幾盤菜。
這邊一過12點,飯菜剛上桌。
那邊那些所謂的親戚就陸續到達了。
他們生怕自己來早了得去廚房幫忙,是真正的“隻等著吃現成的”。
我弟嫌煩,拿著手機躲回了臥室。
我媽堆著笑臉,帶著我哥給他們拜年。
一行人說盡了恭維話,兜兜轉轉了一圈,終於在桌邊坐下。
3
酒過三巡後,他們打著為我好的旗號,關心起了我的感情生活:
「嫂子,你之前拖我問的你家二丫頭的事兒,我給你打聽了一下,我們鎮上倒是有一戶需要老婆的,雖然離婚了,但是孩子跟女方走了,也算沒孩子,他家裏是開超市的,二丫頭不是喜歡吃薯片嗎?要是跟了他,將來想吃多少有多少!」
姑姑白了她一眼:
「王春鳳,我家小白好歹是個大學生,你怎麼能給我們介紹離婚的啊!別聽她的!嫂子,我這兒有一個,正宗城裏人,爹媽奮鬥了一輩子,攢了20萬彩禮,就等著給兒子娶媳婦,現金能直接給到你手裏!」
我媽眼前一亮:
「妹妹,你說的這個,人家什麼條件啊?」
姑姑把頭發別進耳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有點胖,有點瘸,但是不影響正常生活,最起碼不會擔心被家暴啊,將來萬一有個什麼的,說不定都跑不過咱丫頭呢!」
我媽有些猶豫。
姑姑繼續開口:
「說到底,二丫頭也是上大學的人了,也懂事了,你們養她這麼大,不就是為了給子豪子祿一個保障嗎?」
「還猶豫什麼呢?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我媽終於看向了我:
「小白,這是你的人生大事,你說呢?」
一直強忍怒意的我再也忍不了了,當即扔下筷子,冷了臉:
「我的人生大事?剛才你倆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我還以為你倆合計著要再嫁呢!」
「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同學都在忙著考研找工作,誰都沒想過嫁人的事兒,我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再說,我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著什麼急!」
我爸見狀也摔了筷子,他板著臉嗬斥我:
「你們同學是你們同學,我們管不了人家,但能管得了你!人家是城裏人,你跟人家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頂什麼嘴?才出去上了多長時間的學就翅膀硬了?你姑姑也是為了你好,要不是一家人,她才懶得管你呢!依我看,就選第二個吧,你姑姑說的對,他是半個殘疾,到時候要是你反悔了,他都追不上你!」
我哥笑噴了嘴裏的飯:
「哈哈哈哈!說的對!」
「對了姑姑,你給小白說了對象,那你啥時候給我找一個?我可比她還大的多呢!」
沒等姑姑說話,我媽就拍了他一巴掌:
「臭小子,你真是見不得窮人過年!你妹妹出嫁是賺錢,你娶媳婦是花錢,能一樣嗎?」
「你姑姑給說和說和,過段時間萬一你妹嫁過去了,拿個幾十萬的彩禮回來,別說你娶媳婦家裏不用貼錢了,就連你那什麼三金,你弟的新手機、新ipad,不就都回來了嗎?」
她轉頭看向我:
「小白,你也別多心,覺得爸媽著急把你嫁出去是為了什麼,人家有錢,你跟了他肯定不吃虧!而且我搜過了,聽說現在製度變了,大學生在校期間要是領證了,還能多給你加兩個學分呢!你說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嘛!」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哥和你弟是我們生的,你也是啊!看到你找個好歸宿,我們就放心了!」
她一臉欣慰的看著我。
我卻覺得無比惡心、令人生厭。
這時,張子祿也從臥室衝了出來。
他手機裏的遊戲界麵已經變成了灰色,但他的雙眼卻異常有神:
「什麼?新手機!張柏,你趕緊嫁人吧!你知不知道,現在這個手機卡死了,都耽誤我上王者了!」
我環視一圈。
所有人。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件商品。
仿佛現在站在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用紅色人民幣壘起來的二十萬!
4
椅腿跟水泥地擦過,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噌”的一聲從椅子上起來:
「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還分握在掌內和露在手背的呢!」
「我好容易考上大學,還沒過過幾天消停日子,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嫁出去換彩禮、換手機?這跟倒賣人口有什麼區別?」
「你們既然無視我的拒絕,那我就正式宣布,我這輩子不結婚不嫁人,更不會用自己的婚姻給你們往回賺錢,別做夢了!」
「你們不是覺得人家好嗎?那姑姑你嫁給他好了!反正姑父死的早,你一個人帶著表弟也不容易,還不如找個瘸腿的胖子當依靠呢!萬一他將來跟你動手,你跟表弟兩個人合起夥來,還反殺不了他?」
姑姑漲紅了臉:
「你這個死丫頭瞎說什麼呢?你姑父好歹也是長輩,他都沒了,你現在還這麼說?我可是一片好心,你不領情就算了,至於嗎?」
說著,她就作勢起身就要走。
其他親戚見狀,也不好意思繼續坐下去,紛紛以家裏有事為借口要離開。
他們這個舉動,無異於在這大好的日子抽我爸的臉。
為了給自己立威。
我爸鐵青著臉站起來,破口大罵起來,甚至還要動手:
「張柏!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你之所以有今天,之所以能拍著桌子跟我們這些長輩叫喚,就是仗著你自己上了個破大學的緣故!又不是清華北大,有什麼可得意的?有什麼可高人一等的?」
「要不是我們,誰能供你上的了大學?你在外麵上學花的錢,比你哥和你弟加起來的都多,難道我們對你還不好嗎?你說你哥啃老,可你呢?跟吸我們的血有什麼區別?」
「小小年紀,別的本事沒有,拍桌子瞪眼倒是不知道跟誰學了個透,我們做這麼多說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要不姓張,哪怕你現在死在外麵,我們都不看你一眼!你要是就這個死樣子,以後就別回來了!我們不想看到你!你現在趕緊跪下給你姑姑磕頭道歉,這事兒就翻篇了,否則你看我怎麼打你!」
眼見我爸衝來,姑姑嚇了一跳:
我爸是莊稼人,常年幹活的力氣根本不是我可以抵抗的。
「哥誒,你這是幹嘛呢!說話歸說話,幹嘛動手啊?大過年的見血不吉利啊!我無所謂,你要是把她臉打壞了,人家能看得上她嗎?她怎麼嫁人!到時候別說二十萬了,十萬都沒人給你!」
我爸臉色微變,嘴硬道:
「這…這不是我太生氣了嘛!她這麼做,明白了就是不讓我們吃這頓飯,我教訓教訓自己女兒,你少管我。」
聽到這話,我哈哈大笑,衝了過去一把掀翻了飯桌:
「不是不能吃嗎?那就都別吃了!」
瞬間,盤子筷子劈裏啪啦摔了一地,碎的碎裂的裂,紅紅綠綠的菜也都翻了。
我媽驚呆了:
「你!你是要造反啊!」
我滿臉血色,狠狠瞪著她:
「對!這個反,我隻恨自己造晚了!」
我無差別攻擊,把飯桌上的人挨個罵了個遍:
「你,我姑父沒死的時候你就出去偷雞摸狗,被他發現了還理直氣壯,我看我姑父不是病死的,是被你綠的氣死了吧!怪不得你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媒婆呢,感情但凡好一點的,都得先上了你的床才能被推出去啊!」
「老叔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女兒才小學,就一口一個張姐姐的叫著我,隔三差五就問我要錢,最大的願望就是從我兜裏往出掏錢,讓我給她買吃買喝,你家生不起孩子就別養啊!怎麼我養自己全家還不夠,還得再捎帶上供養你女兒呢?不行把你姑娘過繼過來唄。」
「張子豪從小就喜歡掀女孩裙子,偷雞摸狗的事兒沒少做,分比不掙,工作不找,怪不得年紀這麼大一無是處,天天躺在家裏啃老啃小等著媳婦送上床,小說看多了吧你?」
「張子祿不是學習的料,妄想走職業電競選手的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材料,反應遲鈍沒耐力,屁股上像長了刺兒,每天坐都坐不住,天生脾氣差愛打架,估計是個超雄患者,沒事兒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一家三個大男人,都是廢物,指望賣女兒賣姐妹給自己賺錢,人販子也不過如此!這樣的家庭,我為什麼要待著!」
家裏寂靜無聲。
幾個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又震驚的看著我。
發瘋,真爽。
5
大年三十,我爸把瓶裏的白酒灑了我一身。
同時,我被家裏人集體掃地出門。
我想,大概沒人比我更慘了。
不過也不能這麼說。
畢竟以前逆來順受的自己,要比現在敢於為自己鬥爭的自己來的更慘點。
我買了車票,連夜回了學校。
年前,我接了老師給我安排的兼職工作,本身就比其他同學得早返校。
現在正好。
再刨去路上的兩天,我隻需要在學校附近最便宜的青旅裏住一個禮拜就夠了。
從我到火車站,再到我上了車,再火車開動的這期間,我的手機就沒停過。
家族群裏,早就炸開了鍋。
【偏心媽:@張柏,你去哪了?趕緊滾回來!】
【老叔:@張柏,我女兒不懂事,我替她跟你道歉,但都是一家人,有必要分的那麼清嗎?你是姐姐,你給妹妹花點錢怎麼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虧她天天在家念叨著你,你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
【無能爸:別找她!從今天開始,她是死是活都跟咱們沒關係!我們老張家沒有這種人!這種人死了以後都進不了族譜!】
“張子豪退出了群聊”
【姑姑:@張柏我不知道你從哪兒聽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但我告訴你,我從來沒對不起你姑父過!你家以後的破事兒我也不管了,媒婆我也不當了!我這個姑姑,你也別認了!】
【傻叉小弟:你們煩不煩?想她找她去啊!我遊戲又死了,草!】
【偏心媽:@張子祿你滾著打你的遊戲去!@張柏你敢走就別回來!】
我秒回。
【1】
給群裏設置了免打擾。
不是我不想退群,是我實在好奇。
他們背地裏,不,明麵,還要怎麼說我壞話。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盯了兩天,他們不眠不休的在群裏罵了我兩天。
好容易結束落地後。
躺在青旅的床上時,我打開了論壇,鬼使神差的輸入了一個問題。
【我今年大一,重男輕女的家裏人打算把我嫁出去補貼家用,我應該怎麼才能報複這群螞蟥?他們還偏偏沒辦法。】
發出去後,帖子便沉進穀底,再沒了水花。
我關掉手機,拉好簾子,踏踏實實的睡著了。
大概是我太累了,這一睡,就跟昏迷似的徹底過去了。
要不是青旅老板上來讓我補交住宿費,興許我還睡著呢。
交了錢以後,我卻發現除了偶爾彈出的新聞消息外,我先前的帖子回複早已破了50+。
不少人同情我命運的同時,也在真的給我支招。
我逐條逐個看了過去。
除了說讓我早日實現財富自由的,就是讓我盡快脫離他們的。
我歎了口氣。
說的簡單,可賺錢從來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突然,一條評論滑進了我眼裏。
【賺錢最快的方式就是當網紅、當明星,擁有自己的粉絲群體,如果你有臉的話,大可以靠臉,可是現在美女太多了,靠臉,不是能吃一輩子的事。】
【這樣吧,你可以嘗試下脫口秀,一來確實能實現財富自由,二來你編成段子蛐蛐他們,影響力不僅大,傳播力還廣。最關鍵的是,他們將不敢對你做什麼,就怕變成你的素材!】
【幽默是最優雅的複仇,笑著把錢賺了才是終極勝利。】
對啊,脫口秀。
如果能把我喜歡的脫口秀當成我的事業,這也不失為另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