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的白月光嫉妒我是遠近聞名的律師,而她隻是律師助理。
為了幫她,老公親手用AI捏造我的證據,造謠我犯罪將我送上法庭七次!
我被迫成為了臭名昭著的爛人。
而老公的白月光踩著我成為了聲名赫赫的律師,不少人盲目相信她,毀了很多無辜之人。
老公對此不以為然,直到我甩出離婚協議。
“至於嗎?芝芝一個小姑娘無依無靠的,你讓讓她又不會少塊肉?”
“離婚吧,我決不允許任何人踩著我上位!”
沒想到老公為了白月光竟吊銷了我的律師資格證。
而我的當事人也因白月光的無能敗訴,被逼的進了醫院。
我怒不可遏,不再心慈手軟。
第二天,一則新聞直接在熱搜上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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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第三次將離婚協議放到周宴麵前時,他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看都沒看一眼,就將厚厚的一遝紙扔在地上。
“你鬧夠了沒有?我還有工作要處理,還有客戶要見,你要是真閑的沒事幹,在家睡覺也行,別在我麵前作。”
我麵無表情的撿起地上的離婚協議,眼神麻木。
“簽字吧,我跟你過不下去了。”
周宴徹底惱了,將手中的鋼筆一甩,墨汁濺到我的衣裙上。
“我說過了我不同意,現在網上都說我是深情丈夫,你要是跟我離了婚,事情不就都暴露了,咱們都得完蛋。”
我看著眼前唯利是圖的男人,感到陌生極了。
記得剛結婚的時候,他對我百般嗬護,為了我寧可自己吃饅頭榨菜,也要省下錢替我開一間工作室,我接了案子打出名氣後,他的經商手段也成熟了不少,資助我開了更大的公司,在律師界聲名遠揚,幫助了不少受害者討回公道。
再加上電視台采訪我與他的事跡一經曝光,從相互扶持到各居頂峰,不少人為我們的故事感動。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一切都是因為周宴的白月光,也就是他的初戀女友回來了。
阮芝芝也是政法學院的學生,但因為成績太差被勸退,在圈子裏一直都是一個小助理。
周宴心疼她,為了給她鋪路,竟不惜拿我的名聲開玩笑,造謠我犯罪!說我知法犯法。
他將我送進法院七次!令我臭名昭著,險些死在受害者家屬手上!
而他那連法條都不會背的白月光利用我的這些案件一舉成名,受人追捧。
他們判我有罪後,再因證據不足保釋我出來,引導網友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說我背後有著大勢力。
而明明周宴就是隱藏在背後的人,卻將自己包裝成不拋棄妻子的好丈夫。
再加上阮芝芝無數次所謂的公平發聲,輿論瞬間把我淹沒,謾罵,侮辱,詛咒不潮水般侵襲而來。
阮芝芝隻用幾句話就成為了聲明赫赫的律師新星,不少人盲目相信她,導致受害者錯過真相,無辜之人受到牽連,根本就是在玷汙法律!
我無法忍受,向周宴提出離婚,我絕不能任由阮芝芝禍害這個行業。
“你還在為了那些事情生氣?”周宴見我態度堅決,不耐煩地蹙眉:“我都說了那隻是一種炒作手段,我相信你什麼都沒做就夠了,你管別人說什麼呢!”
我心底苦笑一番,掀起疲憊的眼神。
“周宴,你毀了我所有的心血和努力,更藐視了這個行業的本應有的公平,你怎麼能如此雲淡風輕地說出口?”
我不解地望向他,眼底滿是失望。
“什麼努力和心血,在這個圈子裏有名氣才有用!你是努力的做到公平公正,為受害者討回公道,是個好律師,但是遲早會被其他厲害的人頂替下去的!我不過是讓你發揮出最後的價值而已。”
周宴不以為然地說道,神情嚴肅。
“什麼價值?”我輕聲哼笑,心緒複雜:“誣陷我犯罪?為你的初戀女友鋪路的價值?”
我這些天所有的遭遇都是周宴地手筆,是他為了讓他的白月光在律政界站穩腳跟故意捏造的,那個所謂的新人律師就是他的初戀女友阮芝芝。
“那都是開玩笑的,你心裏不清楚嗎?你至於這樣斤斤計較嗎?芝芝她在這個圈子裏無依無靠,隻認識我一個人,我幫她一把很正常啊。”
“況且你已經很一帆風順了,地位也有錢也有!而她剛入圈,為了芝芝的口碑你忍一下怎麼了?至於小題大做嗎?”
周宴若有所指的看著我手裏的離婚協議書,理直氣壯的跟我說著他的大道理。
“玩笑?你見過拿犯罪當玩笑的嗎!你以為在演電視劇嗎!你怎麼能如此不知廉恥,這個行業有你們兩個人簡直是恥辱!”
“既然我們都變了,那就沒必要在一起了,我會立刻澄清所有的事實,還會跟你離婚,反正阮芝芝這麼想出名,這麼想當這明星律師,她肯定也不會介意我曝光這一切。”
我沒想到周宴居然將一個人的清白的名譽,法律的嚴肅當作是玩笑,我懶得再同他爭下去,漠然說著。
“樊書寧!”周宴拍著桌子站起身,惱怒地瞪著我。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厲害人物吧,沒有你官司就不能打下去嗎?律師這個行業就沒人了嗎?要是沒有我你哪來的今天,哪來的這麼多案源!你現在想過河拆橋忘恩負義,我決不允許!”
周宴氣得滿臉通紅,看得出來他很在意自己的名聲。
“我不用你操心,我相信我把一切曝光之後社會還我一個公道,阮芝芝想站穩腳跟,讓別人相信她,靠的應該是實力,而不是踩著我上位!更不是靠謊言欺騙那些真正的受害者!”
眼見著阮芝芝踩著我,利用無知可憐的受害者變得聲名赫赫,我的心中越發不甘,我起步時住過的地下室,為了尋找證據受過的傷,勝訴時受害者感激的笑容都一點點磨礪我,成就我,這一切我決不允許他人踐踏。
“閉嘴!”周宴怒斥一聲。
他揉了揉眉心,指著我威脅道:“我不會同意離婚,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就給我安分一點,否則我保證會讓你遺臭萬年!你知道我手段的。”
周宴沒有開玩笑,為了阮芝芝,為了利益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你既然這麼喜歡阮芝芝,如今我放手成全你們,你為什麼反倒還不開心了?”
我嘲弄道,對周宴的行為做法不明所以。
“我隻是心疼她一個小姑娘打拚不容易,你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周宴皺眉,覺得自己說的言之有理,是我莫名其妙誤解了他。
“那我這十年來腳踏實地,用心對待每個案件,不收紅包不作假,碰了多少壁才有了今天,就因為你一句心疼,就能全部抹殺嘛!”
我提高聲音,雙手撐著辦公桌,冷靜地質問道。
早在周宴第一次為了阮芝芝利用我的時候,我對他就已經失望透頂,這個男人可以親手將我送上法庭,毀了我,他還能有什麼良知。
“我那時候要是有今天的成就我當然也會這麼幫你!”
周宴唾沫星子因為激動的情緒亂飛,著急著為自己辯解。
“別裝了,你就是對阮芝芝餘情未了,別再惡心我了。”
我懶得跟他多費口舌,將離婚協議再次遞給他。
“簽字吧。”
“我絕不會簽!”
周宴咬牙切齒地盯著協議書,決絕地看著我。
“如果你堅持不簽字,那我隻有走法律程序提起訴訟。”
說完,我晃了晃藏在寬帶外套下的錄音筆。
“你瘋了!”周宴驚呼道,眼神淩冽:“你最好交給我,不然我會讓你這輩子都隻能在暗無天日的牢裏度日,再也無法繼續伸張正義,實現你的抱負!”
“隨便你,你不是想要好丈夫的人設嗎?跟我這個劣跡斑斑,十惡不赦的律師界毒瘤離婚,不是剛好可以讓別人同情你嗎?剛好可以和如今名聲大噪的阮律師再續前緣嗎?”
我歪頭笑了笑,徹底惹怒了周宴。
“你以為你掌握了證據網友就會偏向你嗎?他們可不會買賬,大家都還會相信我,相信芝芝,因為我先入為主,又有深情人設加持,而你就不一樣了,一個屢教不改的罪犯,誰會相信你?”
周宴笑得陰惻惻的,明顯是想通過對我的貶低讓我回心轉意,繼續被他當做送給阮芝芝的墊腳石。
“那又如何,你的這些歪門邪道在證據麵前不堪一擊,你就準備好道歉聲明吧,我們的法庭見!”
說完,我直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當我真的出了周宴的辦公室,心裏竟有些後怕,但我知道比起看著周宴如此傷害我,看著那些急切想尋找公理的受害者被騙,我這點害怕根本算不得什麼,我絕不會再當這損人不利己的墊腳石!
周宴,阮芝芝,你們醜惡的嘴臉藏不住了。
正當我編輯好一切準備發布公告並起訴的時候,律所老板給我發來了電話。
“樊書寧回來收拾你的東西。”
我一頭霧水,有些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
長久的沉默過後,老板微微歎了口氣。
“你的律師資格證被吊銷了,公司決定開除你。”
2.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隻剩因為震驚而發出的嗡嗡的耳鳴聲。
“什麼?別開玩笑了。”
我強顏歡笑地回應,身體卻有些站不穩。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這是公司的決定,你現在立刻回來一趟。”
我如遭雷擊,渾身發軟,一個踉蹌倒了下去。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打開社交賬號發現已經被封禁,熱搜上麵掛著的是我被封禁的消息,網友們紛紛拍手叫好,讓我滾出律師行業。
我知道這一定是周宴幹的好事。
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匆匆趕回公司。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樊律師嗎?”
我剛進公司,迎麵而來的就是阮芝芝,她得意洋洋,滿麵春光,調笑著我。
“周宴現在一心鋪在如何培養我身上,很快我就會成立個人工作室,徹底把你踩在腳底下。”
阮芝芝笑得猖狂,視線輕蔑地掃視我去。
“你真可笑,以為靠著周宴就能一輩子無憂,靠著那些被你欺騙的受害者就能獲得所謂的權勢和地位,你剛入行,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揚起下巴高傲地睨著她,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樊書寧!”阮芝芝眼眶瞬間紅了:“你就是嫉妒我。”
我不悅地皺眉,覺得她愚蠢至極。
“阮芝芝你真是律師界的恥辱。”我薄唇輕啟,辱罵道。
“為了高額律師費,為了名氣不擇手段,真叫人惡心!”
我啐了一口,不禁翻了個白眼。
“我沒時間跟你耗在這,給我讓開。”
我撞開她的肩膀揚長而去,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公司高層以及全都坐在那裏。
“你們憑什麼開除我,又有什麼權利吊銷我的律師資格證!”
我懶得再虛以委蛇,直接怒氣衝衝地質問道,那是我的榮譽,是我無數個日夜打拚的證明,這群人沒資格,周宴這個人渣更沒資格!
“自公司成立以來我勤勤懇懇,為了專心整案子,我放棄了股份,為公司拿下來多少榮譽,為你們謀得了多少好處,你們敢說嗎。”
高層們相視一眼,神情複雜。
“樊律師,我們知道你的努力,但是鑒於最近您的風評,還有民眾的呼聲來看,你多次被告上法庭已經造成了不小的輿論,對公司的形象造成了很大的負麵影響,我們一致決定開除你。”
我倏然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怒斥道:“那些都是假的!那都是周宴聯合阮芝芝一起汙蔑我,我有證據!”
高層並沒有理會我的辯解,反倒心不在焉。
“那是你的事情,跟公司利益無關。
“無關?”我自嘲地笑著,眼眶猩紅:“我被誣陷犯罪,你們對法律視若無睹,我說是被冤枉的,你們告訴我這是私事,你們一邊要我帶來的案源,一邊算計我,算什麼東西!”
高層眼底都是嘲諷和輕蔑,他們根本不會在意我的努力。
“因為輿情已經無法控製,為了保住公司的名聲,我們已經對外宣布對你進行開除且吊銷律師資格證,永久不得踏入這個行業!”
我瞬間氣得渾身發抖,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
“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受了誰的指使!”
我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扒拉道地上,如同瘋子一般叫喊著。
“是不是周宴,還是阮芝芝!”
“夠了!”其中一個高層看不下去,高聲嗬斥:“芝芝是我們律所的合夥人,你不能因為吃醋就抹黑她,反倒是你自己,黑料纏身,還敢在這裏撒潑,我要是你我都羞愧的不敢出門!”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們不是不知道我被汙蔑,不是不知道阮芝芝的各種行徑,隻是現在需要有人頂替我,他們為了保阮芝芝選擇了拋棄我。
“那沈阿姨那個案子呢?馬上就要再次開庭了,你們這樣斷我後路就不怕受害者曝光嗎!你們怎麼交代!”
我努力了十年就是為了可以幫助受害者伸張正義,讓弱勢群體也能得到公平公正的裁決。
沈阿姨是被拋棄的孤寡老人,和老伴相依為命,她的三個兒子霸占她的房產,覬覦她的錢,當她淚流滿麵,跪著求我幫她的時候,我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為他們討回公道,但是這個案子難度大,對麵有三個辯護人,已經兩次開庭仍無法徹底解決。
“已經換人了。”
我的怒氣戛然而止,空氣安靜的可怕。
老板惋惜地看了我一眼,抿緊下唇。
“因為你最近令人發指的犯罪行徑,我們一致認為你不再適合這個職業,身上有汙點的人怎麼可能當一個律師呢?再說了就算受害者知道又怎麼樣,你都是一潭死水了,人家還會相信你嗎?!”
“這個案子一開始就是我跟進的,我的團隊做了很多貢獻,除了我沒人能贏下這場官司,你們憑什麼說換就換!”
我氣氛地拍著桌子,引來外麵的工作人員圍觀。
“你也不看看網上怎麼評價你的!現在全行業都知道你是一顆毒瘤,誰會願意相信一個罪犯的辯護!”
我梗著脖子,不甘心地攥緊拳頭。
“換了誰。”
“阮芝芝。”
我而如此清晰體驗到身體僵硬的感覺,胸口夾著一塊大石頭,悶的人快要喘不過氣。
“為什麼是她,她連法條都不懂!”我明知故問。
“周總說的,我們也沒有意見。”
周宴,我在心底默默念這個令我痛苦,怨恨地名字。
為了他和阮芝芝的未來,他可以將我這個妻子毀掉。
“這是公司一致的決定,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另外你今天帶進公司的所有設備都不能帶出去,以免你泄露公司機密。”
我猛地轉頭,滿臉因為惱怒變得通紅。
“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私人物品,我有權力帶走!你們有本事就報警,在法律麵前,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敢私自扣押我的東西。”
“樊律師,我們並不在乎你怎麼說,事情已成定局,你要是識相的話還可以少受點苦,你的家人可是一直在被騷擾呢,還有沈阿姨,你也不想她花了錢還無法討回公道吧。”
我咬緊牙關,下唇不知何時被咬破了,鮮豔的血色染紅了我煞白的唇色。
“怎麼這麼狼狽,剛剛不還是很威風嗎?”
我走出辦公室,阮芝芝早已在公司大門口等著我,我不想理會她,瞪了她一眼就想走。
“樊書寧,睜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的位置已經被我頂替了,你這種網友口中的臭魚爛蝦,罪惡滔天的畜生根本不配站在周宴身邊!”
她擰著我的肩膀,逼我去看她,
“滾開!”我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此刻我已經不管不顧:“那些犯罪記錄怎麼來的你心裏最清楚,你在得意什麼?你知道周宴為什麼要費盡心思鏟除我嗎?”
我眯起眼睛,不屑一顧地說道:“我掌握了你們所有的證據,即便他將這些東西銷毀了,我也依然知道你們的臟事,我就像定時炸彈現在一般懸在你們的頭頂,你們這輩子都要活在我隨時爆炸的恐懼中!”
“阮芝芝,其實你根本沒想好好當一個律師,你隻是想賺錢,想享受被人追捧,求你幫忙的快感,但你這種沒有專業性,隻會靠著肮臟手段上位的人,遲早會被淘汰,等你沒了價值我看你的靠山還會不會幫你。”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逼近她,眼裏的強烈的怨恨使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絕不可能有這一天!周宴他愛我,我是他心裏永遠無法抹去的存在,你想讓我走你的老路,絕不可能!”
阮芝芝心虛地眨著眼睛,卻依然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
“是嗎?”我譏笑道:“周宴死活都不肯跟我離婚,他如果真的愛你,早就娶你了,你們兩個不過是一個自私虛偽,一個貪慕虛榮,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阮芝芝被我戳到了痛處,臉一下黑了,怒目圓睜。
我此刻已經精疲力盡,渾身酸痛,沒有力氣再和她爭辯,拖著如同灌了鉛般的腿走出了公司。
太陽格外刺眼,快要將我融化。
我擦幹淨臉上的淚痕,回頭望了一眼公司,又想起了這些年我的付出與努力,我不甘心!
我決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要讓我受到的屈辱與惡意都原封不動地還給他們!
十分鐘後,一則新聞衝上熱搜。
網上瘋傳一段視頻,視頻中我站在警察局門前,拿著我的身份證,眼神淩冽。
“我要實名舉報周宴,他捏造虛假證據涉嫌誹謗誣告!我要起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