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北瑤向來在家裏橫行霸道慣了,被我一巴掌扇得有點找不到北,接著勃然大怒地跳起來:
「你他媽敢打我?大半夜你犯什麼精神病啊?我好好地來和你說話怎麼著了?」
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被木板硌得酸痛的腿,一腳踹在她的膝蓋上,反手又是一巴掌。
「白天來我照樣打你哈,什麼時候打人還分時候來?你隨時來隨時找打。」
溫北瑤從小到大都被家裏富養捧在手心裏長大,細皮嫩肉又嬌滴滴的,自然不是我這個放養式長大糙孩子的對手。
我扯著溫北瑤的長發,一巴掌接著一巴掌騎在她身上扇,愣是把一張漂亮的臉扇成了豬頭。
說實話我早就忍夠了。
估計從小到大周鑒那眼睛就是瘸的,就喜歡些狐狸精、白蓮花、綠茶婊,對會裝可憐賣乖的姐姐愛不釋手。
上輩子我死後,看著成功上位成為新娘的溫北瑤,還把那個孩子說是我和白人亂搞留下的種。
分明就是因為她在國外早就和一個白人糾纏不清,戀愛分手戀愛結婚生孩子,糾纏不清到最後白人把她甩了。
她想找顧川接盤,甚至還扯到了我媽,說孩子能回國,都是我媽一手策劃的。
我媽那時還在醫院裏。
繼承了我所有財產的顧川直接停供醫藥費,害得我媽不治而亡。
他爹了個棒槌的,忍不了。
我又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溫北梔,你他媽放開我!」
溫北瑤的眼睛死死瞪著我。
「信不信我告訴爸爸,讓你以後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