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於嫂子精神總是不集中,我開始接過了更多看管孩子的任務。
有時候,我作業寫到一半也要去看孩子。可媽媽不管,
「你讀什麼書,遲早也是要嫁人的,不如早點學會怎麼帶孩子。」
說實話,我並不喜歡耀祖,就和我不喜歡那個備受寵愛的弟弟一樣。
有時候我也挺怕他的,這孩子有時候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有一次,我晚上去給他送果泥。
昏黑的屋子裏,隻有一盞昏黃的小燈在輕輕搖晃。
我推門一看,卻沒有他的影子。
「耀祖?」我試探地看了一圈。
沒有人。
我嚇壞了,要是被媽媽哥哥知道,我要被打死的。
我頭頂上有個巨大的疤,到現在都長不出頭發。
就是因為沒看好弟弟,讓他跑出去玩水結果掉井裏了,被媽媽拿鍋鏟打的。
那一年,我五歲。
我驚恐地四處尋找,找了半天,才在家裏的破舊倉庫裏找到他。
那時,他就坐在牆角裏,麵對著牆麵,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嘟嘟囔囔些什麼。
我頓時毛骨悚然。那裏是阿翠生前經常被罰站的地方。
聽到我的呼喊,他隻是回過頭,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看到我頭皮發麻。
直到我把他抱出房屋,他才恢複為平時的樣子,朝我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姑姑,醜八怪,醜八怪。」
在這個家裏,誰都可以糟踐我,小太子爺也不例外。
就在這件事情發生不久後,又發生了一起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