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重新開始

想象中的血腥一幕並沒有發生。

程徹緊緊攥住玻璃瓶，任由液體腐蝕手背也沒鬆開。

目光死死盯住我，眼底漸漸籠上水霧。

陳知夢早已嚇得渾身癱軟，定製婚紗的裙擺被淡黃色液體浸透。

陳家爸爸想衝上去奪回女兒，我卻一把拽住了他。

搖搖頭示意，程徹情緒還沒穩定，不能再刺激他。

“楠楠…”

男人瑟縮著嘴唇，仿佛做錯事的孩子。

“哎。”

我柔聲應和著，“我來了，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