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我收到一個快遞,寄件人的地址是空白的。
我打開紙箱,裏麵有一包曬幹的枇杷核,裝在透明的玻璃罐裏,還有一張卡片。
“樹我替你種好了,在冰島,極光下。”
卡片落款:S&X。
沈知予的“S”,許照的“X”。
我抱著玻璃罐,在二十七樓的陽台哭到失聲。
我想起沈知予臨終前,托律師轉交給我的一張支票,附言寫著:“去冰島吧,他一直想帶你去。”
原來他們都知道,隻有那個遙遠的國度,才能埋葬我無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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