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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落，我用盡全力給了他一記狠狠地耳光。

「你無恥！你讓我感到惡心！」我的身體顫了顫，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他。

全身劇烈地顫抖，心也劇烈地疼痛，身上力氣逐漸抽空。

當初說不介意的人是他。

如今揭開傷疤的人也是他。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呢？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咬牙切齒，「無恥惡心？你說我無恥惡心？」

「所以你跟那些人一樣，覺得我是你身邊一條聽話的狗是不是？」

「我陪了你三年，也當了你三年的狗，你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