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我的話就像一道驚雷，在司霆驍腦子裏炸開。

他自以為我活在他的羽翼上，沒人能動的了我。

可我所有的痛苦，恰恰全都是因為他。

“素素，對不起…”

司霆驍這聲遲來的道歉，我等了五年。

他沒想奢求我的原諒。

現在他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些年他錯的太過了。

“素素，你那個時候…疼嗎？”

一滴淚砸落在地。

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隻流血不流淚的司霆驍罕見地紅了眼。

我毫不心軟，扯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