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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拾起一塊奶油刮在我的鼻子上，我聽得雲裏霧裏。

我不是親生的嗎？

「再過三個月，這賤丫頭的親生母就要回國了。」

我媽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從裏麵倒出一大遝鈔票。

裏麵除了鈔票和信件，還裝著一個成熟女人的照片。

照片裏的女人穿著一身酒紅色絲絨法式長裙，她微微含著笑，充滿了知性美。

尤其是看到照片上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我愣住了。

「媽，姐姐是這個阿姨的女兒嗎？」

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