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紀寒一起在孤兒院長大,每天都巴不得弄死對方。
後來他白手起家,年僅20歲就成了海城新貴。
我卻被初戀男友騙著欠下000萬巨款,險些被賣去園區。
他從天而降,扔下支票,帶著我大搖大擺離開。
從那天起, 我成了紀寒的金絲雀。
他日日夜夜將我按在床上抵死纏綿。
卻故意不采取措施,害我流產三次。
我泄露行蹤害他被仇家追殺。
在他奄奄一息時毫不猶豫捅了他一刀,卷錢跑路。
本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麵。
沒想到7年後,在我的婚禮上。
紀寒眼神狠厲,將我押在牆角威脅:
“你未婚夫知道你早就被我玩爛了嗎?”
......
“薑南月,你讓我找得好苦啊。”
紀寒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我唇瓣上。
在他的吻落下前,我厭惡地偏開頭。
這個動作讓他一下子怒火中燒,用力扣住我下巴,“你厭惡我?”
我勾起一抹笑,惡意十足。
“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需要我說出口?”
“我以為死過一次的人,應該更有自知之明。”
他沉默片刻,竟然笑了。
“你知道這七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我無所謂地一挑眉。
他拉著我的手往下滑入襯衫中,摸到小腹右側一條猙獰的疤。
“你下手真狠啊,那時候我每天痛得睡不著。”
“我每天做夢,夢裏都是你和死掉的寶寶。”
“我在夢裏將你千刀萬剮,讓你比我痛一千倍,一萬倍......”
“我過得這麼痛苦,可你卷錢跑路也就算了,一跑就是七年,現在竟然還要嫁給顧霆柏?”
“薑南月,你真是全天下最惡毒最狠心的女人。”
他眼眸極亮,語速極緩。
這些話像是在他心裏打磨了千百遍才淬煉出來。
不怪他恨我。
七年前我將他的行蹤泄露給他的死對頭顧霆柏。
他被人一路追殺,從大橋上一躍而下。
但老人們常說,禍害遺千年。
紀寒這個引發我人生所有悲劇的禍害,竟然沒有死在江水中。
他遊了一小時才逃出抓捕範圍,濕噠噠、血淋淋地逃回家裏。
看到我時,他難掩激動地說:
“薑南月,我今天差點就死了......可我想到你和寶寶還在家等我,我們不能拋下你們,以後......”
我撫摸著他的臉頰,不等他說完就殘忍地通知他:
“我們沒有以後了,紀寒。”
“寶寶,沒了。”
他大驚失色,怔愣在原地。
我瞅準機會,一刀捅向他。
紀寒飽含恨意的眼神,將我的思緒拉回現實。
我低頭打量他的保鏢裝扮,忍不住譏諷道:
“七年不見,你真是越混越差。我要是你,早就再去跳江了,還有臉在這兒威脅人。”
紀寒氣得牙癢癢,“我是為了誰才穿成這鬼樣子!”
他似乎終於想起此行目的,頂了頂腮幫子,語氣放軟了些。
“薑南月,跟我走,你不能嫁給顧霆柏。”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