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老爺子一驚,隨後又麵露質疑:
“鶴州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結婚五年了,你怎麼能懷疑他呢?”
我露出一抹苦笑:“那三天後您親眼看看,顧鶴州究竟會對我做出什麼來。”
在顧老爺子半信半疑的表情中,我渾渾噩噩地回家。
身上無處不在的紅痕提醒著我,顧鶴州跟他兄弟們所說的都是真的。
我衝進衛生間不要命地洗了十多次澡,卻總覺得身上不幹淨。
隻要一想到他們對著視頻露出戲謔的笑,我就惡心得想要吐。
明明隻是顧鶴州替沈佳妮出氣的手段,我竟然把那些激情當成寶貝,暗暗自喜。
我實在太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鶴州回來,慌亂似的踹開衛生間的門。
看到我渾身通紅泛著血絲,他急忙將我摟住:
“怎麼把身子都洗紅了?這些可都是我們相愛的痕跡啊,洗掉了多可惜。”
相愛?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雙眼。
為什麼他可以麵不改色地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將玫瑰味的身體乳擦在我的身上。
他記得住曾經99個金絲雀各自的喜好、討厭的安全措施的味道。
卻記不住我記不住我對玫瑰花的氣味過敏。
而喜歡玫瑰味的,正是沈佳妮。
看著身上起的紅疹子,我不著痕跡地推開他的動作,掙紮起身。
我抑製住自己想要爬行的衝動,艱難地站起身子行走。
這一幕讓顧鶴州看在眼裏,露出得意的笑來。
可我沒走出幾步,身體重重地倒了下去。
再次睜開眼睛,我隱隱約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
“為了我這麼捉弄蘇虞姐,會不會不太好啊,全網都把她罵慘了,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顧鶴州在沈佳妮身上輕喘,寵溺地勾了勾女人的下巴。
“膽小鬼。”
“誰讓她隨隨便便給你取外號的?現在他們總在你麵前嘲笑你是貴賓小狗,你還心疼她?太善良了你。”
緊接著又是一陣嬉嬉笑笑。
我的心臟一沉,拿出手機查看當天的暗網熱搜新聞。
原來顧鶴州把我昏迷時不受控製的爬行視頻發到了暗網。
評論區更是汙穢不堪。
“多少錢?”
“這調教的太成功了,希望能蹲到!”
“地下寵物俱樂部我一定買前排座位,多少錢都值得!”
......
尚未回過神,隔壁顧鶴州的手機裏傳來欣喜若狂的驚叫聲:
“州哥,寵物俱樂部的門票已經賣出去三千萬張,都是奔著嫂子去的,嫂子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