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妖精,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回報我?”
沈瀚文看向白薇的眼神全是情欲。
“文哥,你真討厭。”
“上次咱們一起看電影,裏麵的女主穿著旗袍,你不是說也想看我穿嗎?”
白薇嬌嗔一笑,扭身向我衣帽間走去。
沒一會,就穿著一身旗袍走出來。
沈瀚文抬眼一看,皺眉說。
“這不是那蠢貨,最寶貝的衣服嗎?”
“平時寶貝的不行,不讓我碰一下,說是她那死鬼外婆親手做的。”
旗袍?我忍痛抬頭看過去,一瞬間我全身血液凝固。
她身上穿著一件旗袍,一件我再也熟悉不過的旗袍。
那是外婆親手為我縫製的。
外婆去世前,已經被病痛折磨得抬手都困難,可她依然堅持一針一線為我縫完這件旗袍。
她說,“我的寧寧,成人禮穿上這件旗袍,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姑娘。”
這件旗袍,我隻在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穿過一次,便把它小心翼翼藏在衣櫃最深處。
“文哥,這樣才好玩呀。”
“現在我穿著她最在乎的旗袍,那蠢貨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
白薇雙手摟著沈瀚文的脖子,衝他眨了眨眼睛。
“就你會玩。”
突然,耳邊傳來“呲拉——”一聲,以及沈瀚文嫌棄的聲音。
“這領子太老氣了,那老太婆沒一點審美。”
一瞬間,我失去了全部理智。
我用盡全部力量,朝沈瀚文撲去,用牙狠狠咬在他的手上。
“啊——”
沈瀚文發出一聲尖叫後,一把抓住我的後頸,將我的頭摁進客廳的魚缸裏。
“我看你是活夠了。”
對水天生的恐懼,讓我不斷掙紮。
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白薇突然出聲。
“文哥,別衝動!”
“別忘了,過幾天還得帶這畜生去醫院。”
沈瀚文看我再也沒力氣反抗,將我從水裏拎出來重重摔在地上。
我的肺嗆滿了水,咳得我胸口抽痛。
“吵死了!”
沈瀚文被我的咳嗽聲弄得不耐煩,還沒等我緩過來,又將我拎了起來。
他按住我不斷掙紮的前爪,讓白薇用繩子綁住我不停蹬踹的後爪。
沈瀚文獰笑著,一隻手死死鉗住我的下顎,另一隻手拿起餐桌上剛燒開的一壺熱水。
滾燙的熱水被灌進喉嚨,我被他摔在地上,疼得縮成一團,滿地翻滾。
喉嚨灼熱的疼痛,讓我隻能發出微弱的“嗬嗬”聲。
“文哥,消消氣!”
“你看它抖得多厲害,要不算了吧。”
白薇一臉假笑,假惺惺地勸著沈瀚文。
沈瀚文嫌棄地看了我一眼,像丟一塊破布一樣,把我扔進狹窄的航空箱。
扭身就和白薇抱在一起,將怒火化作欲望。
趁我昏迷,他們將對我的怨恨和厭惡,全都發泄給了無辜的菜菜。
我可憐的菜菜...我從巴掌大小養大的孩子,如今被他們折磨地麵目全非。
而我的靈魂還在它的身體裏療傷,沒有辦法去救它。
我心痛得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