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你想多了,我沒事,走吧,媽的生日宴要開始了。”
他的母親最是注重這些,不可能容許她不出現。
路上。
靳淮川的手機叮咚響,他不動聲色的偏過身低頭回複信息。
他不知道的是,許昭意和他同頻,他的信息剛發出去,溫以檸就將截圖實時發在她手機上。
這幾天恨不得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在她身邊和別的女人聊騷。
許昭意本以為自己心不會在痛了,可是密密麻麻的酸還是爬上心尖。
她偏過頭看著他,好像越來越陌生,向來隻穿黑白色衣裳的他此刻破天荒的穿了藏青色,胸口的夾針是一朵格格不入的向日葵。
這絕不是他能想出來的搭配,果不其然,溫以檸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川哥今天的搭配是我安排的,嫂子覺得好看嘛?對了,今晚的宴會我也會來。]
許昭意將嘴裏的酸咽下,沒有回複她。
以往她的身上但凡出現一點小傷靳淮川都會驚慌失措,而現在,連她受傷他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明明知道她的異常,可她隨意找了個借口他就這麼信了,轉頭和別人聊的火熱…
來到靳宅。
許昭意怕出錯不敢亂動,中規中矩地跟在靳淮川身邊,聽著靳母的催生,來一趟中藥十全補藥都給她安排好了。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找了個借口轉身離開。
她沒想到剛出門就迎麵碰上剛來的溫以檸。
“許昭意,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人,無論他再怎麼愛你,始終改變不了他饞我身子的事實,枯燥乏味的生活是滿足不了他這種花花公子的。”
溫以檸扭著腰肢擋在許昭意麵前,尖銳的聲音穿刺薄膜傳到她耳朵裏。
許昭意不想和她在這裏爭執,望了一眼四周,調轉方向離開,卻被她猛地拉住。
“許昭意!淮川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你敢不敢跟我公平競爭!”
許昭意一愣,甩開她的手,冷笑道,“公平競爭?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你有資格嘛,我調查過你,初中輟學,你現在才二十歲確定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
溫以檸嗤笑,“懶得跟你廢話,很快你就會輸的一敗塗地。”
話落她便狠狠撞開許昭意匆忙地走進宴會廳。
就在這時,一陣陣尖叫聲從裏麵傳來,許昭意察覺到不對勁兒,她摸索著想要離開卻被一塊布死死捂住口鼻,昏死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許昭意發現自己被靳家的對手綁在柱子上,十幾個壯漢色眯眯地看著她,眼裏的意味不言而喻。
“醒了就給靳淮川打電話,讓他立馬帶一個億的現金過來,如果不接…那你就留給兄弟們好好玩玩兒了。”
惡臭的手在許昭意周圍打轉,迫不及待地扒上她的手。
她惡心的別開臉,連忙抖著手給靳淮川打去電話,通了。
“靳淮川我被綁架了…”
她話還沒說完,那邊便掛了電話。
緊接著她打去第二通,任由她喊破嗓子對麵也沒說話。
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二十次,她才聽見靳淮南的聲音,冰冷極了:“阿意你的把戲很拙劣,別演了。”
許昭意愣住,渾身的血氣倒流氣得她渾身發抖,心臟猶如剛被捅穿的血窟窿。
“靳淮川你在胡說什麼?”
“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為了陷害以檸,你知不知道你雇來的綁匪失手砍了我一刀,如果不是以檸救我,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我了!”
許昭意不可置信,“你說這一切是我安排的?”
“我已經調查清楚,你這次真的過分了。”說完他直接掛斷。
許昭意笑了,笑著笑著便哭出了聲,這次過分的到底是誰!他真的知道嘛!
原來溫以檸那句話是真的,她輸的一敗塗地…
幾個綁匪見她沒了利用價值,紛紛圍了上來,指甲縫裏夾著泥的手瘋狂撕扯她的衣服。
下一秒大門被破開,警察闖了進來瞬間將綁匪製服,女警替她解綁將她牢牢蓋住。
“小姐你沒事吧,還好你機智用短信報了警,你解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