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踢門而進的,根本不是厲承爵,而是幾個又臟又醜的叫花子!
看著麵容姣好,楚楚可憐的薑巧雲。
他們歪嘴一笑,立即流著口水圍了上來。
薑巧雲被嚇得連連後退,見狀,乞丐們更是興奮,直接把她按在了地上。
她慌忙掙脫,強撐意識反抗,“你們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可很快,她的嘴被一隻臟手捂住,她本已淩亂的上衣被一把扯掉。
她拚命掙紮,大聲求助。
可沒人來救她,回應她的隻有無盡的沉寂。
不大一會兒,薑巧雲的身上隻剩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見她死死拽著不肯撒手,領頭乞丐瞬間憤起,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媽的,一個臭養豬的裝什麼清純!還指望那京北老總來救你?告訴你,就是他把我們叫來的!我看把你辦了,你還有什麼臉賴在人家身邊!”
“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這句話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薑巧雲心上,將她多年來的真心,砸得血肉模糊。
她不懂厲承爵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如果他不願留她在身邊,大可明說。
她傻,但她要臉,她會頭也不回地走掉。
他又何苦使出這樣的手段來折磨她?
見薑巧雲神色疲軟,領頭乞丐趁機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衣。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隔間門再次被踢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衝了進來。
下一秒,謝弦神色慌張地撲到薑巧雲身邊,三兩下扯開了那些乞丐。
他隨即俯身,滿心焦灼,“阿雲,你有沒有事?!”
“剛才我看你突然從宴會上消失,心下著急便四處尋找,沒想到那些混蛋把你擄這來了!”
薑巧雲愣了愣,這才回過神哭喊道,“謝弦,謝謝你救了我!”
男人心頭一緊,連忙蹲下抱住她,輕聲安慰:“阿雲,別怕,現在沒事了。”
謝弦把薑巧雲帶去了醫院。
全身上下多處受傷,疼得她直冒冷汗。
剛強撐著劇痛坐起,病房門就被推開,謝弦憂心忡忡地走了進來,
“阿雲,厲家人不給你吃飯嗎?你的身體指標怎麼差成這樣?”
薑巧雲委屈地看著他,眼淚在眼眶地打轉,“給了,但不好吃,我不愛吃那些餿菜餿飯。”
謝弦眼裏閃過心疼,他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阿雲,飛往南城的機票已經買好,以後我們就住南城,再也不回京北,再也不見厲承爵,你願意嗎?”
薑巧雲愣了愣,隨即狠狠點頭,“我願意,我要去南城,再也不回來,再也不見......阿爵。”
話落,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厲承爵神情淡漠地站在門口,“你要去哪?再也不見誰?”
薑巧雲扭頭擦幹眼淚,“沒什麼,我說再也見不到我的那些小豬仔了。”
謝弦見狀,伸手拍了拍薑巧雲肩膀,“阿雲,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之後便離開了病房。
厲承爵盯著謝弦的背影看了好一會,眼神逐漸變得煩躁。
接著,他走到薑巧雲身邊,一把將她摟到懷裏,如從前般輕撫她的發絲,
“阿雲,這段時間你受苦了,不過你等等我,生日宴上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巨大的驚喜,你一定會喜歡的!”
聽聞,薑巧雲一僵,隨即不動聲色地推開了他。
原來,他知道這段時間她受苦了,那他為什麼不肯幫她呢?
是了,他的身邊有了更重要的人,心裏眼裏,再也裝不下她薑巧雲了。
想到這,她輕聲回應,“不必了。”
可這句話像戳中厲承爵的逆鱗,他的眉頭瞬間又擰了起來,“阿雲,不要鬧脾氣,我現在管理著整個厲氏,每天都有成千上萬件事情等著我去處理,你就不能讓我省心點?”
薑巧雲傻傻地看著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還不夠省心嗎?
她都已經省心到要離開了,他為什麼還要責備她?
委屈的淚水順著眼角不斷地往下砸,薑巧雲再也不想多說一句話,轉身把頭蒙到了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