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小時後,許芸溪端著小龍蝦去餐桌上。
“小龍蝦做好了。”她淡淡道。
段懷川看到她紅腫的手,心疼地拿過藥膏,將她按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傷口。
盛夏趁段懷川看不見,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緊接著,她拿起小龍蝦狠狠砸在桌子上,大哭:“嗚嗚,好辣,夏夏的嘴巴都辣腫了。”
段懷川立刻放下藥膏,吩咐許芸溪:“重做。”
“好。”許芸溪麻木地應聲。
第二碗小龍蝦端上桌後,盛夏吃了一口又哭了。
“嗚嗚嗚,好鹹。”
第三碗端上來,盛夏一口吃下去,拍了拍手。
“真好吃,謝謝你阿姨。”
說完,她轉身親了下段懷川。
“你們繼續。”
許芸溪冷冷地說完,轉身上樓。
段懷川想追上去,盛夏抱住了他。
“懷川哥哥,我們一起吃好不好?”
他看著傻乎乎的盛夏,心頭湧起一股愧疚。
如果盛夏沒有遇見他,那她就不會被許芸溪推下去導致癡傻。
這一切都是他們欠她的。
......
第二天,許芸溪一睜開眼就看盛夏冷眼看著她,手裏拿著被劃得破碎的舞蹈服。
她憤怒地朝盛夏撲過去,狠狠地抽了盛夏一巴掌。
這件舞蹈服是母親生前為她做的。
舞蹈服在,就好像母親還陪著她和妹妹。
“嗚嗚,姐姐好可怕。”盛夏哭了起來。
段懷川立刻趕到,看見盛夏臉上的巴掌印,質問許雲溪:“許芸溪,你現在怎麼這麼惡毒了?”
許芸溪冷笑:“她先把我媽的親手做的舞蹈服毀了。我還嫌我不夠惡毒!”
“那你也不能這樣對盛夏,她現在變得癡傻都是因為你。”
“舞蹈服我賠你就好了。”
說完,段懷川抱著盛夏出門。
過了一會兒,助理拿著一條一模一樣的舞蹈服給許雲溪。
許芸溪直接扔進垃圾桶。
她一上午都沒胃口,盛夏突然端著一杯水找她:
“芸溪姐姐,這是懷川哥哥讓我端進來的,說這樣,我就是和你道歉。”
許芸溪冷漠:“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盛夏突然逼近她,掐起她的下巴,掰開她的水,將水灌進去。
許芸溪死死抿住嘴,卻還是喝進去不少。
“你果然裝傻!”
盛夏一臉怨毒:“你也夠蠢的,現在才發現。我送你的禮物,你好好享用吧。”
許芸溪拚命扣嗓子眼,雖然突出幾口水,但還是暈了過去。
賀槿修進來後,盛夏退出房間,關上房門。
聽到裏麵男人的粗.喘聲,盛夏滿意地走下樓,迎麵撞上段懷川,她故意天真:
“懷川哥哥,為什麼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在床上呀?”
他愣了一瞬,突然朝樓上跑,一腳踢開許芸溪房間。
正好看到賀槿修和許芸溪緊緊交纏、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