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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贅婿的第八年,老婆要我享齊人之福1



做上門女婿的第八年,妻子阮思檸帶回了一個小她十歲的男大學生。

我質問她什麼意思?

阮思檸說如果我願意她不介意我也出去找其他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轉頭我就聽到她閨蜜笑著打趣。

“陸照野愛你愛得要死,怎麼可能出去找?”

“你也是真有辦法,如此一來,男大到手了,陸照野照樣跟條狗一樣巴著你不放。”

阮思檸淡然地笑了。

“我又不愛他,不離婚不過是看他一個孤兒可憐罷了。”

她還不知道,我已經被她懷裏的小男生殺死過一次。

如今重來,看著阮思寧得意的嘴臉,我撥通了一個號碼。

“爸,阮家破產就破產吧,不值得救了。”

1

聽到我說的話,電話那端的南城首富明顯頓了頓,隨後是狂喜。

“我說兒子,你是怎麼想通的?之前不還為了他要死要活地威脅老爸要是不幫阮家就不回來認祖歸宗。”

我沉默了一瞬。

父親再開口是不再是那副嬉笑的語氣。

“老爸隨時歡迎你回來。”

“要是被欺負了跟老爸說老爸幫你欺負回去。”

我輕輕“嗯”了一聲,在聽到父親問我有沒有將身世告訴阮家時,我矢口否認。

之前是沒來得及說,現在是不想說了。

結婚八年,我沒捂熱阮思檸的心。

因為我是他爸爸挑中的女婿,她不愛我。

我也是婚後才知道,為了讓阮思檸和我結婚,他逼死了阮思檸的初戀蔣言之。

阮思檸將這一切怪在了我頭上。

大雨夜阮思檸說沒帶傘要我去送,我驅車幾十公裏到那卻是有餘震的山區,她也並不在那裏。

她一句貓毛過敏殺死陪了我十幾年的橘貓,轉頭自己買了一隻布偶。

她以公司有困難要我陪客戶喝酒,我喝到胃出血客戶卻告訴我其實合同早就簽好了,酒是阮思檸讓她灌我的。

......

掛斷電話後,我開始收拾行李,卻看到衣櫃空蕩蕩的。

那支阮思檸送我的手表不見了。

想到方才看到的隔壁阮思檸懷中男生宋時嶼手腕上戴的的表,我衝了進去。

“手表還給我。”

我抓起宋時嶼的胳膊想摘下那隻表。

迎麵而來一個響亮的耳光。

阮思檸因為用力過猛手還在顫抖,她狠狠剜了我一眼。

“陸照野,時嶼不就是戴了你塊破表嗎,你身上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花的我的錢?”

那還真不是。

隻有這塊手表是八年來你唯一送我的禮物,可現在你明顯是忘了。

身體下意識的反應真要命,我明明已經打算放棄阮思檸了。

陸時嶼這時候捏了捏阮思檸的衣角,一臉乖巧地說他可以把手表還給我。

我瞧著他低眉順眼的樣子抑製不住想揮拳揍他的衝動。

上輩子,正是陸時嶼在端給我的水裏摻了安眠藥,導致我開車時掉進了河裏,喪命於此。

......

阮思檸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

“行吧,還給他這塊爛表,我給你買十塊更好的。”

我苦笑一聲,搖頭。

“不必了,我不要了。”

阮思檸皺了皺眉頭,說我太清高。

“你一個成天和罪犯打交道的獄警有什麼能耐拒絕我的安排?”

我知道阮思檸看不慣我的工作很久了。

正想跟她辯駁,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是單位領導領導打來的。

領導委婉地問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一頓雲裏霧裏後,領導告訴我暫時不用來上班了,有人舉報我收受賄賂。

我攥緊了手機。

掛斷電話後看到阮思檸微勾的唇角,心臟一顫。

“是你?”

阮思檸很是坦誠,“是我又如何,正好我爸病重,你這個孝順女婿不是正好有時間去照顧他?”

我閉上眼,慘然一笑。

聽到阮思檸的閨蜜還在說我可是真愛她,就算把我的工作都攪黃了還能這麼淡定不對阮思檸發脾氣。

睜開眼睛後,我對著阮思檸攤開手掌。

“什麼?”

“你不是說你要給我介紹年輕女孩嗎,我改主意了,聯係方式給我一下?”

阮思檸笑意一僵,臉色有瞬間的不自然。

2

屋子裏靜悄悄地,阮思檸的臉陰沉地可怕。

她盯著我看了許久,將一張帶有電話號碼的紙片拍在了我臉上。

“陸照野,你可真是好樣的!”

在我以為阮思檸生氣是有那麼一點在乎我時,她補充說:

“要是敢被外人發現你死定了,我可不想別人說我頭上帶綠!”

可真是雙標啊。

“放心吧,不會的。”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遞給她,示意她簽字。

“你要跟我離婚,你憑什麼先跟我提離婚?”

阮思檸險些喊破喉嚨,在看到我上麵寫的淨身出戶後,她諷刺地笑出聲。

“你一個窮鬼離了我去要飯嗎?”

我沒說話,反倒是陸時嶼激動極了,他把筆遞給阮思檸。

“姐姐,快簽字啊,你不是早就想和他離婚了嗎?”

阮思檸攥著筆遲遲不動。

我嗤笑一聲,“阮小姐不會是不舍得吧?”

話落,阮思檸簽好了字。

“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好,我隻是怕少了一個照顧我爸的免費保姆。”

我讓她放心,我還是會繼續照顧她父親。

說完我轉身提著行李箱離開,阮思檸叫住我,吩咐傭人打開我的行李箱。

“說淨身出戶說的這麼幹淨利落,誰知道你有沒有帶我家東西走呢?”

我看了一眼滿是衣物的行李箱,壓下了心裏的苦楚。

“那就留給你吧。”

我大步離開去到了醫院。

阮思檸的父親肝癌晚期,我每日下班後都要伺候他。

今日我看著病床上行將就木的老人,沒了往日的感激。

當初上大學是他資助的我。

和阮思檸結婚也是他的意思,我一直不明白他看上了我什麼。

可就在阮家公司危機,他告訴我我是首富失散的兒子時,我懂了。

我隻是他埋下的一個拯救阮氏的工具。

看著他睡著還沒醒,我出去買飯,回來時卻被告知他正在被搶救,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病人這次可能挺不過去。

我顫抖著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撥阮思檸的電話。

九十九次接不通後,醫生告訴我搶救失敗的消息。

直到阮思檸的父親咽氣後,阮思檸姍姍來遲。

她眼眶通紅,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

“陸照野,你是不是和我爸說了什麼,你害死了我爸,我要你償命!”

阮思檸拚命撕打著我,動作間她衣領下的吻痕露了出來。

我出門前還沒有,方才她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我抓住阮思檸的手腕,將她向後一推。

“夠了,阮思檸,我提醒你,我已經和你離婚了。”

照顧你父親是情分,不是本分。

阮思檸嚷嚷著要報警說我謀財害命,遠處走來一個醫生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思檸,節哀,生老病死是常態。”

阮思檸一下定住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帶口罩的醫生。

我其實也有些疑惑,明明我走的時候好好的,醫生說他至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回來就不行了。

阮思檸突然湊近醫生去摘他的口罩,聲音夾雜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和小心翼翼地試探。

“蔣言之,是你嗎?”

在看到出現在阮思檸手機屏幕上的那張臉時,我愣住了。

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在阮思檸和我結婚的前一天,蔣言之就自殺了。

“是我。”

蔣言之旁若無人地抱住阮思檸,聲音清透好聽。

“檸檸,我回來了。”

阮思檸流淚了。

直到陸時嶼上前將她們分開,如臨大敵地盯著蔣言之。

“姐姐,他又是誰啊。”

“你不是說過你最愛我的嗎?”

在阮思檸毫無預兆地幹嘔兩聲後,陸時嶼眼神一亮,像是拿捏了什麼致勝法寶,聲音洪亮。

“姐姐,小心你肚子裏的寶寶。”

3

我第一次見到阮思檸臉上有如此精彩的表情。

初戀沒死回來了,可她卻懷了她小情人的孩子。

我無心欣賞她的修羅場。

隻是在離開時阮思檸要求我一手操辦她父親的葬禮。

念在她父親對我始終有恩的份上,我答應了。

葬禮我辦得盡心盡力。

送走最後一波賓客後,阮思檸來到了我麵前。

我退後了一步。

今日阮思檸一反常態。

無論是哪位賓客來吊唁,她都營造出一副我和她感情很好的樣子。

她見到我像避瘟神一樣避著她,眉心緊蹙。

“陸照野,我就這麼可怕嗎,我隻是累的走不動了讓你幫我端杯水而已。”

我將水端給她打算離開。

走到門口時,卻聽到了阮思檸的呼救聲。

“陸照野,我流產了,快送我去醫院!”

教養不允許我袖手旁觀,但去醫院的路上,我悄悄打開了錄音筆,近乎確定地問阮思檸:

“你是故意的?”

阮思檸直言不諱。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陸照野太難纏了,我不得不想出這個辦法,你隻要幫我背鍋,我可以給你十萬塊。”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想起當初她父親查出肝癌,求著阮思檸給她一個孫子。

阮思檸答應了。

我當時還以為這是我們感情能更近一步的契機,沒想到她轉頭就將宋時嶼帶到了我麵前。

我至今還記得阮思檸跟我說的話:

“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我阮思檸死也不可能給你生孩子。”

......

到了醫院後,阮思檸開始做了手術。

去到病房時,宋時嶼和蔣言之也來了。

宋時嶼拳頭直衝我麵門而來。

“陸照野,你為什麼要殺死我的孩子?”

原來阮思檸早就把鍋甩給我了。

在我看向阮思檸時,她心虛地偏開了目光。

可當我還手時,阮思檸淡淡威脅我。

“陸照野,公務人員打人,你的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可她不知道,我馬上就要辭職了。

上輩子慘死的憋屈在這一刻發泄了個夠。

陸照野被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後,我將錄音放了出來。

阮思檸急得下床想要搶我的手機,卻被蔣言之按了回去。

“我幫你出氣。”

蔣言之安撫性地拍了拍阮思檸的肩膀。

就在我以為我會打今天第二次架時,蔣言之淡淡開口。

“你就是和檸檸結婚八年卻不珍惜她的人?”

我撩了撩眼皮,清晰地看到蔣言之的敵意。

他鏡片下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就在我疑惑他怎麼給阮思檸出氣時,呼吸憋悶不暢。

蔣言之背後那隻露出來,他手中拿著的是一束梔子花。

我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這個世上知道我梔子花嚴重過敏的隻有阮思檸。

我踉踉蹌蹌地往外走,蔣言之如影隨形。

離門口一步時,我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救我!”

我對著阮思檸伸出手,見她走下床走向的卻是陸時嶼。

絕望之際,一道人影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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