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老爺子怎麼來了?”
“不會是來給林妙妙撐腰的吧,那咱們剛才......”
眾人議論紛紛。
江寒山拄著拐杖,在保鏢的簇擁下,沉著臉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見江寒山來了,我稍微鬆了口氣。
當前他對我極為尊敬,就算江家不喜歡妙妙,也一定不會讓人當眾欺辱她。
妙妙也像看見了救星,開口求救。
“江爺爺,救救我。”
“沈悅撕了我的嫁衣,還要拍賣我的初夜!”
沈悅刻打斷她,晃著江寒山手臂撒嬌,
“江爺爺,我就是跟她玩個遊戲,誰知道她就生氣了,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媽媽是閻王,要滅了江家呢!”
再次提起,眾人臉色都有些古怪。
還有人忍俊不禁直接笑出聲來。
妙妙連忙解釋。
“不是的,是她!”
“好了!”
江寒山拐杖一落地,所有人都噤了聲。
他看著妙妙,神色複雜。
“妙妙,悅悅這丫頭隻是跟你開玩笑,好好的婚禮怎麼搞成這樣。”
“你媽媽早就死了,既然你嫁到江家來,以後也不許再提她。”
妙妙整個人愣住了。
我心裏一沉,整個人如墜冰窟。
他分明是偏心,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了妙妙身上!
沈悅立刻得意起來。
“我覺得就應該教教她規矩,不然以後怎麼伺候好哲遠,爺爺您覺得呢?”
江寒山嗔怪的點了一下沈悅,“就你這丫頭鬼點子多!”
隨後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妙妙,悅悅這丫頭懂事大方,原本也和哲遠門當戶對,但江家不是背信棄義的人,你既然成為哲遠的妻子,就得跟他的朋友玩到一塊去。”
“年輕人的遊戲我不太懂,就不參與了,但是不要太過火。”
沈悅比劃了個放心的手勢。
隨著宴會廳的門關上,妙妙徹底癱軟在地。
沈悅捏著妙妙的下巴,端起一盆廁所裏舀的汙水。
“剛才她說自己媽媽是閻王,哲遠,我看你這小新娘病的不輕。”
江哲遠嗤笑一聲,
“為了嚇人連這種謊都編!神誌不清就喝點藥。”
底下的賓客也紛紛附和。
妙妙掙紮著想要躲閃,卻被江哲遠拽住頭發。
被迫吞咽著混著粘液的穢物,麵色漲紅的不住幹嘔。
“媽媽,救我......”
沈悅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
她走到綁著妙妙的鋼管旁,惡毒一笑,
“叫爸爸也沒用,咱們讓新娘子給大家跳段鋼管舞助助興怎麼樣!”
台下立刻爆發出猥瑣的起哄聲和口哨聲。
“悅哥牛逼!這主意好!”“脫衣舞!必須邊跳邊脫!”“讓新娘子放開點跳!爺愛看!”
沈悅得到慫恿,更加來勁。
她走到幾乎虛脫的妙妙麵前,用力撕扯掉妙妙身上本就所剩無幾的破碎布料,讓女兒暴露在眾人貪婪的目光下。
“林妙妙,扭起來啊,你不是挺騷的嗎!”
我目眥盡裂,氣得渾身發抖。
一時間,宴會廳內陰氣大盛,燈徹底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