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兒柔柔是天生的衝喜孕肚,流產即可消災降福。
為了護她一生平安無虞,不被旁人所覬覦,我幾乎寸步不離保護她。
可重點研究項目出現重大紕漏,我隻能立即趕往國外處理。
離開前我將柔柔的嫁妝存入銀行,仔細叮囑老公看好女兒。
可一月不到,銀行經理打電話提醒我,柔柔取走價值過億的嫁妝。
我疑竇叢生,女兒有我的副卡怎麼會缺錢到賣嫁妝的地步?
悄悄中止項目回去後,根據女兒身上的定位找到醫院。
病床上女兒渾身青紫,隻剩一副骷髏架子奄奄一息。
我不可置信趴到病床上痛哭,護士卻一臉不屑:“她下體嚴重撕裂,短短一個月就流產了四次!”
“當爸的反而高興到開 party,你當媽現在裝模作樣的來哭什麼。”
我氣到渾身顫票,我捧在手心的寶貝被老公當作踏腳石。
他不過一個贅婿,看來這個掛牌CEO也沒要當了!
......
“季柔柔家屬?去前台繳費。”
護士抬頭看了一眼我道。
我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攥緊拳頭,眼裏一片風暴。
“我女兒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反複確認過定位就在眼前,我忍著怒氣與心痛問。
護士驚詫過後滿是鄙夷,“你這個當媽的不知道自己閨女流產了四次?”
“聽說她爸還在開party,你更是一個月才來這一回,裝什麼呢?”
聽到護士的話我臉色煞白,心臟仿佛在被千刀萬剮。
病床上,女兒渾身青紫,氣息微弱的像一具屍體。
我出國前明明交代好丈夫季臨川照顧好柔柔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想到丈夫,我怒不可遏出去打電話質問。
電話那頭,季臨川依舊溫雅開口:
“晴微,柔柔不是出去旅遊了嗎,怎麼會在醫院,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忍著怒氣,“我隻是出國了一個月,沒到認不出女兒的地步,你來醫院自己看。”
季臨川還想推辭:“我這邊還有工作......”
我再也忍不下去,對著手機怒吼:“季臨川,我不管你有多忙,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來醫院!”
空氣滯了一下,季臨川才不情不願應下來。
掛斷電話後,我強行收拾好情緒回病房,就看見一群人圍著病床。
柔柔委屈的在中間被推來搡去,手上的針頭已經回血。
“死母豬真廢物,這才懷孕幾次就住院了。”
“快點出院,我還等著你流產給我消災呢。”
裏麵為首的女生叫囂著滿是狂妄。
怒火噌的一下被點燃,我陰寒著臉踢開門。
“你們是誰?有爹生沒娘養的玩意在這撒什麼野?”
其中一個女生正在扯柔柔的頭發,我揪著她衣領扔到一邊。
柔柔雖然不明白我什麼突然出現,但是下意識向我依靠過來。
她眼眶裏淚水大顆大顆的滑落砸到我手上,疼的我幾乎喘不過氣。
“大媽,你要替她撐腰啊?”
“你就是死母豬的親媽?那不就是老母豬?”
中間的女生說著,引起一陣哄笑。
我抱著女兒一邊安慰,一邊想要怎麼教訓他們。
聯想到她的話和護士說的一個月流產四次。
我有了些猜測,更是恨不得直接殺了她們。
“裝什麼死呢,再去銀行拿兩件首飾。我手頭緊。”
見我不回話,季如晴不耐煩的踢病床。
我聞言抬頭:
“銀行裏的東西是你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