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都傳我是有癮金絲雀,天天用腿纏著沈則霆不放,靠魅體才當上沈少的未婚妻。
他們卻不知我體質特殊。
男人隻有靠讓我極致歡愉,才能暴富亨通。
又一次在後台將我送上頂峰,沈則霆穿上西裝接受記者采訪。
不知誰故意問:
“您涉獵演藝圈,和新晉小花在鏡頭前談戀愛,您的未婚妻她同意嗎?”
沈則霆輕笑,
“我的未婚妻,我會給她身份,但給不了她更多。”
沈則霆不知道。
此時此刻,身為他未婚妻的我,平靜穿上蕾絲內褲,坐進勞斯萊斯撥通電話,
“王叔,替我聯係厲無染,我要和厲家聯姻。”
王叔怔愣好幾秒鐘,
“沈少的死對頭厲無染?可厲少他人稱京圈佛子,從不碰女人的。”
......
我靠在真皮座椅裏,看著自己粉嫩的十指,嗓音不疾不徐:
“那不是更刺激嗎?”
“順便,把最新那個標下的地塊讓給厲家。”
王叔猛地一激靈,電話那頭聲音都拔高了:
“那可是幾十個億的項目!您說讓就讓?”
言下之意,我怕不是瘋了?
我笑了笑,唇線挑得高高的:
“嗯,就跟他說,是我送他一份見麵禮。”
管家打開車門,熱浪湧進來。我伸手撫平裙擺上那幾道、被沈則霆在後台忘情揉捏攥出來的皺褶。
指尖滑過時,仿佛還能感到他掌心的灼熱。
“另外,把我們的資金,從沈家撤除一部分。”
我目光沉下去。
“是。”
王叔恭恭敬敬低聲應下。
電梯的數字一格一格往上跳,到了頂層“100”。門剛開,我就看見沈則霆。
他兩手袖子都卷過手肘,露出精壯的手臂,把新晉小花宋知予困在落地窗前。
一隻手撐在她耳側,像籠住獵物。
層高100,外麵是藍天白雲,腳下是眾生。
而宋知予的裙子空空蕩蕩,被這極高的樓層,和身後的男性荷爾蒙,激得兩腿發軟。
她發出貓兒一般細細的尖叫,帶著刻意的顫音:
“沈總,你別這樣......啊......”
長發垂落在肩頭,眼尾泛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嵌進沈則霆的懷裏。
“真會玩,這個姿勢,是沈則霆最喜歡的。”
畢竟他曾摟著我無數次,緊緊壓在這100層的落地玻璃前,帶著我一次又一次歡愉。
刺激被我打斷,沈則霆回頭看我,眉心一蹙,聲音帶著不耐:
“你今天怎麼自己坐車走了?”
我無聲笑了一下。
那年,我在公司新來的實習生裏一眼就盯上了沈則霆。
一米八八的身高,寬肩窄腰,腹肌結實到能隔著襯衫看出線條。
他站在陽光下,連影子都帶著荷爾蒙。
我用盡心思,把他拐進我的世界。
我心甘情願讓他靠著我的體質暴富,而我也確實上了癮。
人人都說我欲求不滿,可讓我上癮的,明明不是歡愉,而是沈則霆啊。
“那我們別結婚了。”
我盯著他,聲音很輕。
他愣了幾秒,喉結滾動,終於歎了口氣伸手來哄我:
“別鬧,除了我,哪個男人能在那方麵滿足你,嗯?”
我沒接話,隻抬手按在心口那條傷疤上。
那是我們戀愛一周年,沈則霆救我時留下的。
當時子彈擦過我倆,在同樣的地方留下傷痕,如同我倆愛的契約。
所以我願意當他的金絲雀,當他的籠中鳥,滿足他對金錢、對肉體、對情趣的的一切渴望。
窗邊、車上、後台......隻要他想,我哪裏都可以。
可現在,他把宋知予也帶到了窗邊。
宋知予像是才看到我,眼底先閃過一絲慌,隨即換成柔弱的笑:
“許小姐,是我喜歡高處的風景,沈總才帶我來看看的,剛才是我不好、沒站穩,您千萬別怪沈總。”
我勾唇,眼底沒有半分笑意:
“我發麼會怪沈則霆,宋小姐的圈內口碑,我還能不清楚嗎?”
她靠著這一套,上過多少不同男人的床。
宋知予臉色一變,還沒說話眼淚先滑下來,我接著慢悠悠開口:
“那麼喜歡,怎麼不跳下去呢?”
沈則霆臉色瞬間沉下來,擋在她麵前,聲音透著壓抑的怒火:
“許星鳶,你夠了。阿予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可笑。
忽略心裏的酸痛。
“你不知道嗎?”
沈則霆,明明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