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那老太監在亂葬崗分別。
他給了我身上所有的碎銀和一個指明了北境方向的舊羅盤。
便重重地磕了個頭,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從此,天高海闊,我隻有一個人。
我換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將那枚玄甲軍虎符用油布包好,死死地綁在胸口最貼身處。
那冰冷的觸感,是我在漫長而痛苦的旅途中,唯一的慰藉。
我一路向北,風餐露宿。
身上的傷口在簡陋的條件下反複發炎,失去孩子的痛楚與身體的虛弱,讓我數次昏倒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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