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起的第一個月,他走到哪兒都帶著我。
向他的兄弟好友介紹我時,眼裏滿是驕傲。
他兄弟還打趣道:「陸小爺,你這回是不是碰上自己的真命天女了?」
他笑著將我摟進懷裏:「對啊,我栽在她身上了。」
於是我信了,我以為我和其他女人不同。
可打臉來得很快。
在我們的一個月紀念日那天,我精心做了一桌子陸舟野愛吃的菜。
等到深夜,陸舟野才回來,全身充滿了酒氣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他冷淡地看了一眼桌子上已經冷掉的菜。
「我吃過了。」
我強顏歡笑:「沒事,那吃點蛋糕吧。」
我捧上自己親手做的蛋糕。
他看都沒看那個蛋糕一眼,隻是盯著我的眼睛,那種眼神充滿諷刺。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愛上了你吧?」
說完,他甩上門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雙手捧著逐漸變沉的蛋糕,淚水靜靜地滑落。
那天之後,他不再掩飾他還有其他女人的事情。
他總是晚上喝得爛醉回來,身上帶著各種風格的香水味。
而我漸漸收回了剛剛有點萌動的春心,學會了對這一切保持漠視。
有一天他淩晨才回家,喝得不省人事。
他指著脖子上的草莓印問我:「不好奇我脖子上是什麼嗎?」
我端了碗醒酒湯遞給他,麵無表情地說:「是蚊子咬的嗎?」
當時是冬天,哪來的蚊子。
他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複雜情緒。
也許是因為我太過容忍,不像他的其他女伴會歇斯底裏地質問他。
他笑完後問我:「你想要什麼?」
這句話雖然他是笑著問我的,但笑意卻未達眼底。
我知道他在測試我,是不是個麻煩的女人。
於是我直視他的眼睛——
「錢。」
給錢對他來說比給愛簡單多了。
第二天,他的助理就送來了一份合同——888萬,做陸舟野為期一年的專屬情人。
我長這麼大,連100萬現金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