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顧夕兒,他要是想當老師,自己去爭取,而不是到我麵前來爭這個工作。”
“我就算是讓給其她人,我也不會給他。”林澤遠有些倔強地說著。
顧夕兒冷著臉說,“你還是乖乖將這份合同簽了,你當老師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留在家裏照顧孩子。”
林澤遠有些不置可否地看著她。
在現代的她願意為了追求他,包下一整個研究所。
就是為了支持他工作,可是現在卻要他拱手相讓。
“林澤遠,你要是不願意簽下這份合同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和孩子分開。”
“兒子要是有你這麼個父親,她怎麼能學好?”
林澤遠接過那份合同,大致看了一下,就翻到最後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可以了嗎?我想帶著兒子出去玩一段時間。”
顧夕兒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朝著主臥走去,她的臉上滿是笑意。
林澤遠上前將門關上,不想看到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林澤遠帶著兒子去了國營飯店。
而走在路上每個人都會說著,顧夕兒和沈東宸有多麼的親熱。
沈東宸受了一點傷,顧夕兒就托人從海外買來進口的藥,隻為他不留傷疤。
甚至還在兩人領證的時候,給他準備了三金,足足有一斤重。
林澤遠聽到這些,隻覺得有些諷刺。
這就是顧夕兒嘴上說著,“我做這一切隻不過是為了報答沈東宸。”
在沈東宸去擔任小學老師的那一天,顧夕兒特意親自下廚,給學校的師生做了一桌滿漢全席。
林澤遠就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假裝。
他默默和支持自己的學生告別,心裏卻酸澀的不行,感覺要呼吸快要窒息一般。
林澤遠回到家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發現已經開始化膿,他也有些神誌不清地倒在地上。
兩人推開門,沈東宸就忍不住捂住鼻子說著,“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血腥味?莫不是澤遠哥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也沒看到子明,他不會又被哥哥安排假裝生病吧,都怪我搶了當老師的名額。”
顧夕兒聽到他說完冷著臉,吩咐人走了進來。
林澤遠迷迷糊糊中被人架了起來,他被一盆冷水給弄醒。
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濕透,傷口也泛著淡淡的血水。
顧夕兒冷著臉說,“林澤遠,你把兒子弄到哪裏去了?”
林澤遠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但凡多關心兒子一點,就知道他在哪裏!”
孩子的傷口需要複查,一大早他就將孩子送到醫院。
沈東宸在一旁柔聲說著,“夕兒姐,既然澤遠哥不願意說,肯定是想繼續拿孩子來威脅你。”
“怎麼會有一個父親惡毒成這樣?”
顧夕兒挽著他的手,“既然林澤遠當不好一個好爸爸,等我找到子明之後,你來教育孩子。”
林澤遠心中一沉,“顧夕兒,你要做什麼!”
沈東宸微微一笑,“澤遠哥,現在我和夕兒姐已經領證,我會做好一個爸爸。”
林澤遠不可置信地看向顧夕兒。
“顧夕兒你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對孩子問心無愧,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孩子的事情。”
顧夕兒沉默一會說著,“如果子明繼續跟著你,從你身上學到這些撒謊成性,會影響他一輩子。”
林澤遠渾身發冷。
他很清楚,要是孩子被他們找到,並且歸沈東宸管教,他一定會報複到孩子身上。
林澤遠不停晃動的這張椅子,“不可能。”
“我不同意,子明是我的親生兒子,我為什麼要把他交給別人來照顧!”
顧夕兒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澤遠你別鬧,那天婚禮上兒子做的那些事情,已經能夠看出來他學壞了。”
“放開我,顧夕兒你這樣是監禁是違法的!”
顧夕兒語氣有些緩和地說著,“澤遠你乖一點,等孩子再大些,再讓他回到你身邊。”
顧夕兒說完看了一旁的沈東宸,“那你和他好好學學孩子對什麼過敏,還有一些注意事項,以後子明就交給你了。”
“我現在工廠裏麵有事,等回來會給你們兩個準備禮物。”
說完,顧夕兒就快步離開。
沈東宸像是故意一樣說著。
“澤遠哥,以後有我照顧子明你就放心。”
等到關門腳步聲遠去,沈東宸臉上立馬換了一個嘴臉。
他拿起一旁的水壺,上麵蒸發的熱氣能夠看出來是一壺熱水。
“哥哥,我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當惡毒後爸。”
沈東宸一把抓住林澤遠的頭發,將滾燙的熱水倒著他手上。
“我聽說澤遠哥最在乎的就是這一雙手,現在恐怕拿東西都有些困難。”
林澤遠瞳孔驟縮。
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迷迷糊糊中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