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我掏出這麼多年我一直隨身攜帶的賬本。

上麵是貼著當初宋彥霖帶回的欠條，欠條上是數不清的零。

這麼多年，我辛苦賺錢還債，每每有撐不下去的時候，就拿出這個本翻看。

本子裏紙張的邊緣已經破損泛黃。

裏麵是我用筆規規整整記下的每一筆賬。

【1981年6月，還債一萬一。工地搬磚、飯店端盤子一年掙來的。】

【1985年4月，還債八萬。老劉給介紹了個背屍的活，雖然又累又恐怖，但確實能掙不少，好好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