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穿著禮服,站在手術室外。
樣子怪異。
可我顧不上別的,一心想著陸今安。
我不該埋怨他的。
聽他的下屬說,他是因為著急趕來訂婚,車子超速,導致車禍。
內疚縛上我的胸口。
我怎麼可以懷疑他逃婚,我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原來我的不安,我不好的預感,是他會出事。
那我寧可他是逃婚。
眼淚湧出來,弄花了妝,弄臟了純白色的禮服。
不知等了多久,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
我猛的撲上去,“醫生,他怎麼樣了?”
“病人沒事了,腿部骨折,已經做了手術。”
聞言,我好像活了過來,才想起來呼吸。
我坐在床邊,淚水洇濕了床單。
有人輕輕撫摸我的頭。
“傻瓜,哭什麼?”
我驚喜的抓住他的手,“你醒了?”
“有哪裏不舒服嗎?”
“腿痛不痛?”
陸今安剛做完手術,麵無血色。
但一點不影響他那張出色的臉。
他蒼白著臉,比平時少了淩厲,多了絲可憐。
“腿不痛。”
“你再哭下去,我的心要痛了。”
我被他哄的笑起來,眼淚還止不住的流。
又哭又笑的,像個傻瓜。
陸今安需要臥床兩個月。
我自然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
畢竟他是為了我,著急趕來訂婚,才會出車禍。
我事無巨細的照顧他。
不想讓他有一絲的不舒服。
他難受,我隻會比他更難受。
但我同時還要兼顧公司。
近幾年,公司的項目一半由我管,一半由他管。
陸今安住了院,如今隻能我一個人撐起一家偌大的公司。
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住在醫院照顧他。
兩個月,我瘦了十幾斤。
陸今安摸著我瘦的沒肉的臉,很心疼。
他說,“快點把肉養回來。”
“不然穿婚紗該不漂亮了。”
我驚喜的抬頭。
陸今安寵溺的笑著。
“我要辦一場比之前更盛大的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