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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

蕭祁白瞪大了雙眼，滿眼的不可置信。

“你忘了我曾經跟你說的話嗎？萬靈蠱每兩年回歸母體一次，我離開那天正好是它回歸的日子。”

感受著空落落的心臟蕭祁白還是抱有一絲期待：“不可能，蠱蟲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你也不可能對我這麼狠心。”

“這就狠了？你對我可比這狠多了。”

“你若還不信，那不如再感受感受你的耳朵，是不是時常有耳鳴的狀況？那是你曾經把我當成活靶子時留下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