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霍庭深結婚那天,他的義妹衣衫不整、滿身青紫地跪在我麵前。
她瘋了一樣給我磕頭:
“昭昭姐,我已經按照你說的陪那幾個老光棍睡了。”
“我再也不會覬覦阿深哥哥了,求求你放過我!”
霍庭深氣憤不已,廢除與我的婚約,轉頭與寧雪雪大婚,隻為護她名聲。
他宣告跟我家決裂後,我家藥房被查出賣假藥,我父親鋃鐺入獄,我母親被追債的人逼死。
我被寧雪雪丟進深山老林,被幾個老光棍輪番羞辱、胎死腹中......
八年後,寧雪雪生出一個怪胎,當晚她中邪似的朝著一個地方磕頭,磕得頭破血流。
第二天,一向不信神佛的霍庭深跪了三千台階,被告知有人以霍家血脈起咒。
“那孩子的靈魂被禁錮住,他不入輪回,血咒不能借。”
“我的孩子?你這個死騙子,我跟雪雪的孩子活得好好的。”
“不是他,是你的長子。”
......
“嗬,一派胡言,來啊砸了這破廟,報警把這個騙子送去坐牢!”
霍庭深說他本就不信這些,要不是為了雪雪,他才不會踏足這種地方。
“我沒有騙你,這亡靈不送走的話,你霍家命脈就斷在此處,往後她生出來的每一個都是怪胎!”
“死禿驢,誰給的膽子敢汙蔑雪雪,來,打爛他的嘴!”
就在霍庭深的手下要施刑的時候,
寧雪雪從門外跑進來,她滿身是血神色慌張地說道:“是昭昭姐姐的孩子......肯定是她,她那麼恨我......”
“秦昭昭?”霍庭深滿臉詫異,“她什麼時候懷了我的孩子?”
寧雪雪哭著說一切都是她的錯,她並非有意隱瞞,
“阿深哥哥當年退婚後,她去酒吧買醉被人撿屍......整整七天七夜做到大出血,送去我們醫院。”
“那個孩子都成型了,她哭著求我別告訴你。”
霍庭深聽得滿眼恨意,他緊緊攥著拳頭,嗬斥道。
“她也太歹毒了,那也是她的孩子,她居然這麼作踐它,還禁錮了它的靈魂!”
他說當初就不該心軟放過我,讓我有機會害寧雪雪,還那麼惡毒詛咒他斷子絕孫。
他說他不會放過我,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放我一馬,偏偏我要自尋死路。
明明不是這樣的!
事發後我找過霍庭深,可他不信我,他說雪雪是他看著長大的,她不可能撒謊。
“沒有哪個女孩子會用名聲開玩笑,秦昭昭,你太過分了。”
他紅著眼說我爸媽發生的一切都是我作惡的報應,那晚,在回去的路上我被人迷暈。
再醒來的時候外麵電閃雷鳴,我被關在一間破土屋裏,那些猥瑣的老光棍在排隊解褲腰帶。
寧雪雪得意的看向我:“就憑你也配跟我搶阿深哥哥,秦昭昭你不是犯賤去爬哥哥的床嗎?”
她說這些男人會滿足我,在我被輪番虐待的時候,肚子奇痛無比,那胎兒從我腿間流出來時。
寧雪雪氣壞了,她說我這個賤人也配懷霍庭深的孩子。
在我絕望的求救聲中,她捏碎了那個血團子,還說會將它的靈魂永生禁錮!
“噗。”
寧雪雪又吐出一口血,她的神色痛苦的很。
霍庭深知道自己剛才做得不對,急忙給大師跪下磕頭,他明明從來不信神佛。
如今為了寧雪雪連尊嚴也不要,將底線一再降低。
“剛才是我莽撞,大師,求您告知我該怎麼做,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唉,也是一段孽債,隻有找到那孩子將它引入輪回,霍家的血咒可解。”
霍庭深心疼地抱起寧雪雪,他低聲道:“對不起,雪雪,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跟孩子。”
“你放心,我定會把秦昭昭給你抓回來。”
他恨我入骨,恨不能虐我千萬次。
可是霍庭深,我早就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