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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為了給我病危的父親續命,我簽下一紙賭孕協議。

嫁給京圈太子爺傅祈年,做他三年名義上的妻子。

條件是,為他生下一個孩子。

事成之後,我會拿到一筆足夠給我父親續命,以及讓我家族企業起死回生的錢,然後,體麵地消失。

所有人都說我瘋了,拿自己的肚子當跳板,妄圖飛上枝頭。

我隻是笑笑,不說話。

畢竟,在他們眼裏,傅祈年是天邊月,遙不可及。

而我,溫冉,隻是一個破落戶的女兒。

他們不知道,這樁婚事,是我贏來的。

用我和他白月光吳沁妍打的一個賭,賭誰能先懷上他的孩子。

我贏了。

後來我才知道,吳沁妍隻是不想生。

她怕疼,怕妊娠紋,怕身材走樣。

而我,不過是他們精挑細選出來的代孕工具。

孕期第八個月,傅祈年將離婚協議推到我麵前。

“孩子生下來,簽了它,你可以滾了。”

我看著他,輕輕地笑了。

生產那天,醫院下了病危通知。

我買通醫生,給自己安排了一場盛大的“一屍兩命”的壓軸大戲。

1.

京圈傅家,百年望族,規矩大得能壓死人。

我嫁進來的第一天,傅祈年的母親,那位雍容華貴的老太太,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她端坐在黃花梨木的太師椅上,手裏撚著一串沉香佛珠,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我們傅家不認什麼愛情,隻認血脈。你的任務隻有一個,生下長孫。安分守己,別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她身邊的管家遞給我一張黑卡。

“太太,這是先生給您的,沒有額度限製。”

我垂下眼,雙手接過。

“謝謝媽,謝謝先生。”

我的順從,似乎取悅了她。

她終於舍得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同打量路邊流浪狗。

“去看看你的房間吧,祈年今晚會回來。”

我住的房間在別墅三樓,大得空曠,布置得金碧輝煌,唯獨沒有人氣。

這是我和傅祈年的婚房,可裏麵,沒有一張我們的合照。

衣帽間裏掛滿了當季高定,梳妝台上擺著全套頂級護膚品,每一件都價值不菲,但都與我無關。

這些,都是“傅太太”這個身份的標配,而不是給溫冉的。

我等到淩晨三點,傅祈年才回來。

他身上帶著一股清冽的酒氣,和一絲若有若無的女士香水味。

那款香水,我知道,是吳沁妍最愛用的夜空。

他沒看我,徑直走向浴室。

水聲嘩嘩響起,隔絕了所有交流的可能。

那天晚上,他履行了作為丈夫的義務。

全程沒有一句話,沒有一個吻。

黑暗中,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價值百萬的水晶燈晃來晃去。

我告訴自己,溫冉,這是交易,別談感情。

一個月後,驗孕棒上出現了兩條清晰的紅線。

我懷孕了。

我把驗孕報告拿給傅祈年看。

他正在接電話,眉頭微蹙,語氣卻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沁妍,別鬧,我今晚就過去陪你。”

掛了電話,傅祈年才把目光投向我手中的報告單。

他隻是掃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為人父的喜悅。

“知道了。”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拿起西裝外套就準備出門。

“今晚我不回來了,你自己吃飯。”

“祈年。”我叫住他。

他回頭,眉頭皺著。

“還有事?”

“你......”我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口,“你愛過我嗎?哪怕隻有一點點。”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溫冉,擺正你自己的位置。”

他的聲音,像是冬日裏的寒冰,輕易就將我心裏那點可笑的奢望,凍得梆硬。

“你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個子宮。別對我有任何不該有的幻想。”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手裏的報告單,被我捏得變了形。

原來,我的成功,在他眼裏,不過是完成了一項傳宗接代的任務而已。

2.

我開始安安心心地養胎,扮演好一個合格的傅太太。

我對傅老太太言聽計從,對家裏的傭人溫和有禮。

我甚至會主動給傅祈年發信息,提醒他天氣變化,讓他注意身體。

我的懂事,讓所有人都很滿意。

傅老太太看我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傅祈年回家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他對我依舊冷淡,但至少,他願意和我同桌吃飯,願意在長輩麵前,與我扮演一對恩愛夫妻。

一次家庭聚會,他的堂妹指著我身上的裙子,笑得一臉天真。

“堂嫂,你這條裙子是去年的舊款了吧?我前幾天看到沁妍姐穿了最新款的,真好看。”

飯桌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我正想開口解圍,傅祈年卻先我一步開了口。

他的聲音很冷。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堂妹被他訓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維護我。

哪怕,隻是為了他自己的臉麵。

可我心裏,還是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或許,他也不是那麼討厭我。

直到那天,我無意中在他的書房裏,發現了一份文件。

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他將自己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無償轉讓給了吳沁妍。

而協議的簽訂日期,就在他為了我訓斥堂妹的第二天。

原來,他不是在維護我。

他隻是覺得,他的白月光吳沁妍,不該被人拿來和另一個女人比較。

我的那點動容,成了一個笑話。

我將文件放回原處,不動聲色地退出了書房。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我抱著剛出生的孩子,站在懸崖邊。

傅祈年和吳沁妍站在我對麵。

傅祈年對我說:“把孩子給我,然後你從這裏跳下去。”

我笑了,抱著孩子,縱身一躍。

醒來時,我渾身都是冷汗。

我摸著自己已經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著裏麵小生命的胎動。

我的孩子。

我絕對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我開始頻繁地去醫院做產檢。

每一次,我都要求同一個醫生。

那個醫生,姓李,是我父親的過命之交。

當年我家出事,所有人都避之不及,隻有李叔,還願意念著舊情,幫了我們一把。

我找到他,將我的計劃,和盤托出。

李叔聽完,沉默了很久。

他看著我,歎了口氣。

“冉冉,你這又是何苦?”

“李叔,”我打斷他,“我沒有退路了。”

李叔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盡力。”

有了他的保證,我心裏的最後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孕八月的時候,傅祈年帶我去了商場。

他說,要給孩子買點東西。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提出要為孩子做點什麼。

我看著他在嬰兒用品區裏,認真地挑選著嬰兒床和衣服。

他的側臉,在商場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英俊。

有那麼一瞬,我幾乎要以為,我們會是尋常的一家三口。

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

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安撫即將臨盆的我。

為了讓他心愛的吳沁妍,能順利地得到一個健康的孩子。

“喜歡這個嗎?”他拿起一個小小的撥浪鼓,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看著他手裏的撥浪鼓,沒有說話。

他似乎有些不悅。

“怎麼,不滿意?”

我搖了搖頭,輕聲說:“太吵了。”

他頓了一下,將撥浪鼓放了回去。

“那就買個安靜點的。”

他轉身去挑別的玩具,沒有看到我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

傅祈年,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孩子,喜歡什麼,害怕什麼。

因為,你根本不配做他的父親。

3.

傅家老宅的晚宴,水晶燈的光輝流淌在每一個角落,卻照不進人心。

我端著一杯溫水,安靜地坐在角落的沙發裏,腹中的孩子今天格外鬧騰,一陣陣的胎動讓我背脊見了汗。

“溫冉。”

傅祈年叫我的名字,聲線平直,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抬起頭,他站在不遠處,身形挺拔,西裝剪裁得體,正與幾個生意上的夥伴談笑。

他身邊站著吳沁妍,一襲白色長裙,溫婉動人。

她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即使她輸了那一紙孕賭。

我扶著腰,慢慢站起來。

傅祈年對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他的朋友們目光各異地落在我高高隆起的腹部,又很快移開,帶著幾分探究,幾分了然。

“給大家介紹一下,”傅祈年的手搭在我的腰上,力道很輕,“我太太,溫冉。”

我扯出一個得體的笑,對眾人點頭。

“傅太太好福氣,”一個微胖的男人笑著說,“這肚子看著,就快生了吧?”

“下個月。”我輕聲回答。

“那可要恭喜傅總,雙喜臨門了。”

傅祈年臉上沒什麼喜色,隻淡淡應了一聲。

他的手從我腰上滑落,轉而很自然地替吳沁妍理了理鬢邊的碎發,動作親昵。

“沁妍,剛才說你看中了那套星夜,回頭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吳沁妍羞澀地笑了,聲音又軟又甜,“祈年,那太貴重了。”

“你喜歡就好。”

他的聲音裏,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那套名叫星夜的珠寶,我前幾天剛在雜誌上看到,全球限量三套,價值連城。

賓客們的眼神在我跟吳沁妍之間來回打轉,同情,譏誚,看熱鬧,什麼都有。

我的臉皮一陣陣發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像封建社會裏不受寵的主母。

我扶著腰,想找個借口先行離開。

“溫冉,”傅祈年卻叫住了我,他從侍者的托盤裏拿起一杯香檳,遞到我麵前,“去給陳董敬杯酒,城南的項目,陳董出了不少力。”

我看著那杯酒,裏麵的氣泡正爭先恐後地向上湧。

抬頭滿是驚愕,“我懷孕了,不能喝酒。”

傅祈年的眉心微微蹙起,透出幾分不耐。

吳沁妍拉了拉傅祈年的衣袖,適時地開口:“祈年,姐姐為傅家懷了長孫,那可是天大的功勞,現在身子不方便,就別為難她了。我去替姐姐敬陳董吧。”

她說完,還對我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仿佛在說“你看,我又幫你解圍了”。

傅祈年看了看我,越來越厭惡。

“你除了會懷孕還會幹什麼?”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拗不過傅祈年的無理,我端起一杯清水,走向陳董。

一個五十來歲,腦滿腸肥的男人,一雙小眼睛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和傅祈年的臉上來回打轉,透著精明和諂媚。

“陳董,我敬您。隻是我身子不便,這杯以水代酒,您多擔待。”我舉起杯子,笑容得體。

陳董哈哈一笑,油光滿麵,“傅太太這話說的,太見外。傅總今晚高興,你怎麼也得眯一口,沾沾喜氣嘛!”

他嘴上說著,眼睛卻瞟向傅祈年,尋求主子的示下。

傅祈年正低頭給吳沁妍攏了攏披肩,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陳董是長輩,讓你喝是給你麵子。”

“麵子就一個,給了我陳董不要了?”

4.

空氣有片刻的凝滯。

陳董的笑僵在臉上,胖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一個混跡商場的老油條,竟被我這個看似溫順的傅太太當眾下了麵子。

“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的!”他惱羞成怒,胖大的身子朝我逼近一步,伸手就要來抓我的胳膊,“給你臉你不要臉!”

我早有防備,扶著腰往後一撤。

他撲了個空,腳下一個踉蹌,肥碩的手掌重重推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悶哼一聲,整個人向後倒去。

視線天旋地轉間,我隻來得及護住自己的肚子。

手中的玻璃杯脫手飛出,劃出一道清亮的弧線。

“啪”的一聲脆響,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杯裏的清水,不偏不倚盡數潑在了吳沁妍那條價值不菲的白色長裙上。

“啊......”吳沁妍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胸前濕了一大片,布料緊緊貼著皮膚,狼狽不堪。

全場嘩然。

傅祈年臉色一變,想也沒想就衝到吳沁妍身邊,緊張地上下打量,“怎麼樣?有沒有事?”

吳沁妍白著臉,搖了搖頭,卻第一時間指向躺在地上的我,滿眼焦急,“我沒事,祈年,你快看姐姐!她還懷著孩子呢!”

多好的演技。

傅祈年這才把目光轉向我,那眼神充滿責備。

我躺在冰涼的地磚上,腹部傳來一陣陣熟悉的墜痛,但我沒動,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看著他如何處理這出鬧劇。

“道歉。”他對著我,吐出兩個字,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

“我大著肚子摔倒在地,你不第一時間照顧我,反倒去看她有沒有事,那是一杯水,不是一杯硫酸!”

“少拿你的肚子說事,摔了一跤你不是也沒見紅,現在還中氣十足地和我強嘴。”

“道歉!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我撐著胳膊,慢慢從地上坐起來,仰頭看著他,和被他護在身後的吳沁妍。

然後,我對著吳沁妍,露出了一個歉意十足的微笑。

“對不住了,吳小姐。”

回到房間,我脫下高跟鞋,雙腳早已被磨得通紅。

空曠的臥室裏,隻有我一個人呼吸的聲音。

腹中的孩子又動了一下,這一次,力道很重,頂得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我衝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吐得天昏地暗。

孕早期的反應早已過去,可最近不知為何,孕吐又卷土重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猛烈。

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喉嚨裏火辣辣地疼。

我癱坐在冰冷的地磚上,渾身脫力,眼前陣陣發黑。

手機響了,是傅祈年打來的。

我扶著牆,掙紮著站起來,按下了接聽鍵。

“上來,給我煮碗醒酒湯。”他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沒有一絲關切。

“張嫂不在?”我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我隻想喝你煮的。”

他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對著鏡子,看到一張蒼白憔悴的臉。

曾幾何時,就是這麼一句話,能讓我高興得半宿睡不著。

我以為,那是我在他心裏,獨一份的特別。

那是在我們剛結婚不久,他還願意對我展露片刻溫情的時候。

有一次他應酬喝多了,我笨手笨腳地給他煮醒酒湯,切薑片時還劃破了手。

他靠在廚房門口,看著我包紮傷口,眼裏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他說:“以後,我的醒酒湯都由你來煮。”

我把那句話當成了一輩子的承諾。

如今再聽,隻覺得胃裏那股惡心勁兒又翻了上來。

我扶著牆,一步步挪下樓。

偌大的廚房燈火通明,張嫂正在擦拭灶台,聽到我下樓的動靜,她驚得回過頭。

“太太,您怎麼下來了?想吃什麼,我給您做。”

她快步走過來扶住我,語氣裏滿是藏不住的擔憂。

“您的臉色......怎麼白成這樣?”

我擺擺手,聲音氣若遊絲。

“沒事,我給先生煮碗醒酒湯。”

張嫂的臉色變得很古怪,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眼裏全是同情。

“太太,這......”

“怎麼了?”

她低下頭,不敢再看我的眼睛,聲音小得像蚊子哼。

“先生......剛剛跟吳小姐出去了。”

我的手,就那麼僵在了半空中。

張嫂絞著手指,聲音更低了。

“吳小姐說她的貓好像不舒服,先生一聽,就馬上開車陪她去寵物醫院了。”

“走的時候還交代,說今晚不回來了。”

窗外起了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

我站在空無一人的廚房裏,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5.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

躺在冰冷的床上,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也安靜了下來。

後半夜,我被一陣劇烈的腹痛驚醒。

冷汗瞬間浸濕了睡衣。

我掙紮著去拿床頭的手機,想給傅祈年打電話。

可撥號頁麵停留在他的名字上,我卻遲遲按不下去。

他在陪吳沁妍,我這時候打電話過去,隻會讓他更厭煩我。

痛楚一陣比一陣密集,我咬著牙,自己撥通了李叔的電話。

李叔很快趕到,檢查過後,神色凝重。

“冉冉,你有早產的跡象,必須馬上住院觀察。”

我被送進醫院,躺在慘白的病床上,看著一袋又一袋的安胎藥輸進我的身體。

李叔告訴我,我的情緒波動太大,影響到了孩子。

他問我:“傅祈年呢?這種時候,他應該陪在你身邊的。”

我能怎麼回答?

我的先生,正陪著另一個女人,為她生病的貓徹夜不眠。

而我,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在他心裏,或許還不如一隻貓重要。

我在醫院住了三天。

這三天裏,傅祈年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有。

第四天,傅家的司機來接我出院。

車子駛入傅家老宅時,我看到傅祈年的車停在院子裏。

他回來了。

我走進客廳,他正坐在沙發上,吳沁妍也在。

她依偎在他身邊,手裏捧著一個青花瓷的瓶子,正小心翼翼地往裏麵插花。

那瓶子我很眼熟,是傅祈年從拍賣會上高價拍回來的古董,他平日裏寶貝得緊,連我碰一下都不許。

現在,他卻任由吳沁妍拿來當花瓶。

看到我,傅祈年隻是抬了抬眼皮,語氣平淡地問:“出院了?”

“嗯。”

“身體沒事了?”

“沒事。”

簡單的兩句對話,再無其他。

他甚至沒問我為什麼會住院。

吳沁妍站起身,走到我麵前,臉上帶著關切,“姐姐,你臉色好差,怎麼了?”

我看著她,沒說話。

“前幾天聽說姐姐住院了,我和祈年本來想去醫院看你的,可是......”她咬了咬唇,一臉為難,“我的貓病得很重,離不開人,祈年隻好一直陪著我。”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我輕笑了一聲,吳沁妍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怎麼會呢?”

“你的貓,當然比我和我肚子裏的加起來都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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