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來賀壽的眾人譏笑成一團。
“這個李小姐真有點本事,居然能夠老少通吃,一下拿下江家的三個男人。”
“江家的男人哪個不是貴不可言,她居然能迷花三個人的眼,可見她床上的功夫肯定很不一般。”
“臥槽,這個女人前凸後翹臉又冷得要死,哪個男人看了不想壓一下?不知道我出幾萬塊她能不能讓我騎一下。”
隨著周圍汙言穢語聲音越來越大,柳飄飄看好戲的眼神愈發明亮。
我根本不在乎他們的言語,而是冷冰冰地看向江淮。
在我眼神示意下,他握拳砸響木桌。
“夠了!”
他眼神不滿看向江母。
“母親,你怎麼也跟著飄飄胡鬧。”
他看向賀壽眾人,就倏地變了臉的。
“李小姐是我們江家的貴客,如果誰再敢目中無人,欺負我們江家的座上賓,我不介意讓你們嘗下江家的厲害。”
瞬間,現場寂靜無聲,半刻後又恢複人聲鼎沸的場麵。
好多人對江母說吉祥的賀壽話,大家又圍坐在一起觥籌交錯,好像剛才發生的事都是幻覺。
當江淮中途有事離席。
柳飄飄就猛地甩我一巴掌,打破虛假的熱鬧。
“李行雨,你不要太得意,不要以為阿淮維護你,你就可以攀附上他。”
臉頰被抽得生疼,我怔愣在原地良久。
“他們這種大家族,男人在外麵玩女人的不少,就你這種充其量算個妾,在古代可是要給我執妾禮的。”
她身後的跟班嘲笑出聲。
“我們飄飄姐打你,就是主母在教你規矩,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還不快跪下磕頭謝飄飄姐的恩賜?”
我被氣得渾身顫抖。
剛想還柳飄飄一巴掌,江母就製止這場鬧劇。
柳飄飄樂嗬嗬的同意,卻和她的跟班壞笑地對視一眼。
兩人配合默契,一人抓住我的手,一人對我腿彎來了一腳。
我被強迫性的跪在地上。
柳飄飄抓住我的頭發,不屑地對我呸了口濃痰。
“你倒是繼續狂啊?沒有阿淮在場,我看誰還能來救你?”
她用腳強壓下我的頭顱,讓我的頭猛地砸向地上。
“今天主母教你規矩,這是你該給主母行的妾禮。”
額頭傳來劇痛。
現場譏笑聲不斷。
柳飄飄又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她拉著著法袍刺繡的地方,感歎刺繡的精美。
看向我時眼神卻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
“賤人!就連刺繡都是金絲織成,不知道你吸了江家多少的血!”
她向跟班使了個眼色。
“我們把她衣服扒了。”
跟班把我按在地上,我拚命的反抗,但雙手難敵四拳。
她們一起扒掉了我的法袍。
身著潔白的內襯,我雙手環抱在胸前,努力遮擋自己身體,隔絕粘膩赤裸的目光。
不知是誰看到我身上的鱗片,驚呼出聲。
“好惡心,怪物!”
柳飄飄仔細瞅了幾眼,略帶嫌棄地開口。
“聽說得了臟病就會長奇怪的東西,你不會是平日裏不太檢點,在外麵勾搭的男人太多,也得了什麼見不得人得臟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