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老公回來了?我藥性又上來了,隻能再讓徐暉幫忙。”
我冷冷地掏出手機錄像。
“葉景陽,你做什麼?”
“存出軌證據,我們離婚。”
“無理取鬧!你敢提離婚?”她不屑道:“徐暉,把他手機搶過來!”
徐暉撲上來就搶,並暗中對我下重手。
可我從小受培訓,他被我一腳踹飛,倒地痛呼:
“對不起冉冉,是我沒用,打不過他。我也不該給你當解藥,更不該占你初夜,讓陽哥起了嫉妒心。”
肖雲冉衝上來對著我就是兩巴掌:
“反了你了葉景陽,敢對徐暉動手?保鏢呢,把他抓起來!”
保鏢衝進來把我摁在地上。
“馬上給徐暉磕頭道歉,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我絕不可能給徐暉這種賤人下跪磕頭!
可肖雲冉讓保鏢摁著我,足足磕了一百個響頭。
額頭血肉模糊,我用劇痛帶來的清醒質問:
“肖雲冉,這,也是你的心願嗎?”
她像聽到了好笑的事:“心願?哈哈,對啊,我的心願就是你給徐暉當狗,要不你汪幾句聽聽?”
看她的表情,根本沒把99個心願當回事。
可我當真了。
她最後一個心願已經兌現,我不會再留情麵。
徐暉陰毒的看著我:
“冉冉,你別嫌我多想,景陽哥這麼硬氣,是不是背後有新人了啊?”
“你不是說公司現金流有問題嗎?會不會是景陽哥......”
肖雲冉像被點醒一樣:“對啊!說,你是不是拿我的錢去討好野女人了!”
“我沒有!”
“找到證據了,他想跟野女人卷款逃跑!”
徐暉翻出手機裏我發出去的信息,給肖雲冉看。
肖雲冉眼神怨毒,腳碾在我臉上,厲聲道:
“你敢背叛我,還想卷走我的錢?”
“我沒有!明明是他!”
我雖對肖雲冉死心,卻不能容忍徐暉潑臟水。
而且我查到了,現金流明明是徐暉動的手腳。
“做了壞事不承認,還想汙蔑徐暉?打斷他的腿,打到他服氣認錯為止!”
保鏢們對我拳打腳踢,我想反抗,卻勢單力薄。
很快,我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兩條腿劇痛,痛到失聲。
我想質問肖雲冉為何如此絕情,卻吐出一口血。
她卻扯我的頭發,來質問我了:
“說,為什麼要鬧離婚?為什麼背叛我?我對你不夠好嗎?”
為什麼離婚?哈哈,她心裏沒數嗎?還要自欺欺人?
到現在,我才看清她的真麵目。
我不想再搭理她,隻是淒慘一笑。
“不說是吧?我不就要求無性婚姻嗎?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找野女人?我讓你找個夠!”
她像扔垃圾一樣扔下我:
“把葉景陽拖到狒狒園,讓發情期的公狒狒們好好伺候他!”
我拚命掙紮,在地上拖下長長的紅痕,卻還是被關到了狒狒園。
這種狒狒最喜歡拿弱小的動物發泄欲望。
我身上被潑了母狒狒激素,公狒狒們聞著味圍上來,我的衣服被盡數撕碎......
當我即將被狒狒們施虐時,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