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容醜陋能治小兒夜哭。
卻被權勢滔天的校草顧彥晟看上。
哪怕我已到孕晚期,他還是日日抱著我索取,恨不得將我折騰到昏厥。
我以為他是太愛我。
可在我即將臨盆之際,他卻將我捆住,扔在了父親的墓碑前,一遍遍淩虐強暴我。
“白薇!以前你爸那個畜牲強迫女學生,害得若雪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這輩子都無法生育!”
“現在,被強奸的人變成他最寶貝的女兒了,你說,你那個畜牲爹會不會氣的從地底下跳出來!”
他不顧我的慘叫,任憑我腹中的孩子在我的體內活活窒息而亡。
我大出血被送去醫院,從此身體留下難以愈合的惡疾。
他卻一臉嘲弄的看著我,逼迫我把父親留下的遺物送給他的白月光。
“聽說你爸的研究課題已經完成了,把研究資料拿出來送給若雪,就當是你替你爸對若雪的補償了!”
父親的研究資料無比重要,我拚死不從。
暴怒之下,顧彥晟將我的裸照發到全網。
人人都笑我是下賤不知廉恥的賤人。
辱罵父親是道德敗壞的賣國賊。
直到,國家親自發布公告為我和父親正名。
顧彥晟終於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他和所有人一起,匍匐的跪在地上朝我道歉,祈求我能原諒,和他重新開始。
可,我早就不愛他了。
01
又是一年5.14慘案紀念日。
我正抱著死去孩子的骨灰踉蹌地走在大街上。
頭一痛,就昏了過去。
再睜眼,我被綁在了學校走廊的柱子上。
那些極端家長對我的羞辱不止於此。
一個遇難者家長捶足頓胸。
“大家快看啊!就是這個醜八怪的教授父親強迫女學生,途中打翻了試劑造成了爆炸,導致7死12傷!”
“可那惡魔竟然也死了!憑什麼他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就可以死掉啊!”
“憑什麼他的女兒還能考上同校的研究生!”
路過的學生一邊衝我身上扔各種散發著惡臭的垃圾。
一邊用惡毒的話咒罵我。
一把小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直插進了我的耳朵。
我哀痛求饒。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顧彥晟。
上一次就是他將我從那場淩辱中救出!
我眼神希冀地看向他。
顧彥晟拎著食盒,厭惡地打量了我兩眼,轉身離開。
卻迎麵撞上了林若雪。
他目光一柔,輕輕撫摸林若雪的臉頰。
“你怎麼來了?別看那個惡心的醜八怪,汙了你的眼。餓不餓?我親手給你做的飯。”
心中湧上苦澀,原來他還會做飯啊。
林若雪臉一紅。
“學生們都看著呢。”
我的心跌倒了穀底。
對,那件事後,林若雪保研讀博,直接留校做了老師。
“林老師真是個小太陽,在事故中失去了一條腿,還能這樣堅強地生活,以後還要嫁進顧家那樣的豪門。”
“可是我聽說顧彥晟跟白薇在一起了,他不是白建國的學生嗎?”
顧家宗旨,實業興邦,農業為本。
顧彥晟拿了管理和農業的雙學士學位,是我父親的學生。
小時候,父親忙得不可開交,都是他帶著我寫作業玩耍。
我青春的萌動全都係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林若雪垂淚欲滴。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有潔癖的顧彥晟捧起林若雪的假肢輕吻。
“你救了我,這輩子我的命都是你的。”
“更何況是我的身體。我跟白薇在一起,不過是想替你報複她,憑什麼她能這樣健康順遂地繼續上學,你卻失去了一條腿!”
我的心瞬間如同被上千根針刺穿,難以呼吸。
院長匆匆趕來,全然無視我,直奔兩人身前。
“顧總,怎麼有空蒞臨母校?”
林若雪的眼神在我身上打了個轉。
捂著嘴哭了出來。
“李院長,我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將殺人犯的女兒招進學校,是想我抑鬱症再次發作嗎?”
顧彥晟心疼地摟住林若雪,陰沉沉地瞥了我一眼。
“把她開除。”
我含著淚控訴。
“父親他絕對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官方到現在都沒有給出結論,你們憑什麼這樣汙蔑他!憑什麼這樣對我!”
院長瞬間冷下臉。
“有人舉報你,成績作弊,未婚先孕,敗壞學校名聲!現在我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
我在失去父親的悲痛中沒日沒夜地複習,才考上了父親的母校。
憑什麼一句話就要讓我離開!
我再也壓抑不住怒火。
衝林若雪怒吼。
“你說我爸強奸你,你拿出證據啊!”
顧彥晟怒不可遏地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
——
02
我腹下一陣劇痛。
下體汩汩流出惡露,暗紅色的液體沾濕了雪白的褲子。
顧彥晟厭惡地後退一步。
林若雪壓住眼中的得意。
假意上前阻攔顧彥晟。
“彥晟,不要這樣。”
抬手卻打飛了插在我耳朵上的小刀。
火辣刺痛的感覺讓我的眼淚瞬間噴出。
我痛到一下子吐了出來。
耳朵生生被撕裂,耷拉在一邊。
顧彥晟眉毛一皺,眼中劃過不忍。
抬手想做些什麼的時候。
林若雪驚恐地尖叫著。
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眼見要昏厥過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薇妹妹,你現在一定比我失去這條腿的時候還要痛吧?我、我對不起你......”
顧彥晟眉毛一橫。
攬住了搖搖欲墜的林若雪。
對著我冷嘲熱諷。
“白薇你裝什麼!故意在受害者麵前賣慘,會讓你有什麼成就感嗎!”
轉身抱著林若雪離開。
走之前一腳踹翻了夭折孩子的骨灰盒。
風帶走了一切。
“不!!”
我不顧疼痛奮力掙紮起來。
“顧彥晟!那是我們的孩子啊!我們的孩子!”
他頭都不回地親吻了林若雪的臉頰。
“殺人犯的變態基因沒有必要遺傳下去!如果不是那件事,若雪一定會給我生一個冰雪聰明的孩子。”
我的心被狠狠蹂躪。
渾身的傷都比不上他這一句話帶給我的痛。
麻繩深深陷入我的皮膚,粗糙的刺紮進了我的身體。
烈日的暴曬讓我很快失去了意識。
當冰冷的觸感碰到我的麵頰時。
我恍惚地睜開眼。
一名醫生正皺著眉拿著酒精棉球給我消毒。
“別亂動,我剛給你縫合好。你報警了嗎?”
我苦笑一聲。
“白建國是我爸。”
他眨眨眼。
“我叫陸承淵,是校醫院的醫生。”
我低垂著眼,原來他不認識我。
他拿出一套寬鬆的裙子。
“你身上的傷太多了,最好穿寬鬆的衣服。”
見我愣住,陸承淵忙解釋道。
“這裙子我消毒了。你身上的衣服太臟了,最好換一下。”
太長時間都沒有人對我這樣關心。
我一時不該如何反應。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頭。
“你換衣服吧,我就在外麵。”
我剛脫下衣服。
門砰地一聲被打開了。
我驚恐地捂著身體。
卻被人強行按到了床上,雙腿被掰開,狠狠進入。
顧彥晟嫌棄又著迷地說。
“你雖然長得醜,身上臉上全都是醜陋的疤痕,但滋味是真的不錯!”
我的神魂似乎剝離了肉體,飄在空中。
看著自己像破布娃娃一樣。
我神經血管調節異常,所以整張臉都布滿了可怖的紅紋。
後來又多了瘢痕。
小時候,鄰居就會拿我來嚇唬小孩,說我是吃人的怪獸。
可顧彥晟從前都是誇我。
“薇薇臉上長的是天使羽毛的痕跡,說明薇薇是仙女下凡。”
可現在。
“你怎麼像個死人一樣!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以前不就天天裝清純勾引我嗎?長得一張母夜叉的臉,難道會有人喜歡你?我不過勾勾手,你就乖乖躺在了我的床上!你怎麼這麼廉價!”
我胸口一痛,吐出大口鮮血,氣若遊絲。
門外傳來焦急地敲門聲。
“薇薇?你沒事吧?怎麼把門鎖上了?我是陸承淵啊。”
顧彥晟身體一僵。
惡狠狠地掐著我的脖子。
“白薇,你真是個騷貨!醜成這個樣子還能不遺餘力地勾引男人!你離了男人就會死是不是!”
——
03
門外的陸承淵似乎意識到了不對。
用力地踹門。
顧彥晟用力地發泄在我的體內。
站起身,拿走了我所有可以蔽體的衣物。
嘴角勾起一個惡意的弧度。
“你不是騷得離不開男人嗎?那我就讓他看看你這具身體是怎樣的肮臟!”
他冷哼一聲,從小門離開。
“不......”
醫務室的門不堪重負。
被砰地一聲踹開。
陸承淵大驚失色地看著我。
極快地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渾身一顫。
不堪受辱。
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口咬在了舌頭上。
可陸承淵卻比我還要快一步。
他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我的嘴中。
血腥氣蔓延。
我痛哭出聲。
陸承淵沒有說太多安慰的話,直接帶我去了醫院驗傷。
可醫院的人看我們的表情卻十分怪異。
鄙夷又惡心。
我趁陸沉淵不注意。
拿起了手機。
一張張我半裸的照片在網上瘋傳。
【被開除的醜八怪勾引校醫,被人輪進醫院!加我看完整視頻......】
【臥槽,她惡不惡心啊!之前就造謠自己是顧學長的女朋友,顧學長能看上她這樣的?看一眼就想吐!】
【據說她跟各種野獸交媾,在墓地生產,生下一個怪物!】
我捂著嘴,忍著眼淚,給顧彥晟打去電話。
他氣喘籲籲的。
不用想就知道在做什麼。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顧彥晟的低吼蓋過了林若雪的嬌喘。
可他卻像是完全聽不見我的話。
“彥晟,你跟白薇也像我們這樣做愛嗎?”
顧彥晟冷笑。
“我每次都需要用後背位,想象著若雪你的臉才可以。不然她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怎麼可能會引起我的興趣?”
林若雪聲音低落。
“可我真的很羨慕她可以懷孕,我......我這輩子都不能......”
顧彥晟疼惜地親吻林若雪。
“那我就把她的子宮挖出來!或者讓她幫我們代孕生孩子!這是白建國欠你的!也是她欠你的!”
林若雪感動不已。
“謝謝你彥晟......”
我不知自己是怎樣聽完這整段對話的。
我隻知道自己的心徹底死了。
等陸沉淵帶飯回來的時候。
我手上的輸液管裏已經全是鮮血了。
住院的幾天。
頻頻有變態上門騷擾。
陸沉淵沒有辦法,帶著我幾次轉院。
正當我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見到顧彥晟的時候。
他摟著林若雪出現在了我的病房外。
我閉了閉眼。
“你們還想怎樣?”
林若雪委屈地看著我。
“白薇妹妹,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好心來看你......”
顧彥晟不耐地皺眉。
“若雪,你總是這樣善良。跟她廢什麼話。”
“若雪也是農學基因研究的專家,目前卡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你爸生前不就是研究這個的?把研究資料拿來。”
“等若雪研究出成果,將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也算是減輕了你爸造的孽。”
我輕笑出聲。
心中隻覺得無比荒謬又毫不意外。
抬眼無比認真地看著顧彥晟。
“你跪下求我啊!”
他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你別給臉不要臉!”
——
04
林若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大義凜然地哭訴。
“白薇妹妹!我求求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啊!哪怕白建國傷我至深,讓我這輩子都不能再生育,我都可以諒解!”
她膝行到我的窗前,抓著我的手。
“你不是說他是冤枉的嗎?我可以公開聲明自己撒謊,甚至可以承認是我造成的爆炸,好不好?你把資料給我吧!我們的國家不能再因為這一項被國外卡脖子了!”
她哭得動人。
我卻被惡心得想吐。
“我給誰都不會給你!”
用力地甩開了她的手。
她身形一歪,摔在了地上。
顧彥晟怒不可遏地甩了我一巴掌。
扶起林若雪。
“你簡直是恬不知恥的賤人!為了個人恩怨,將個人利益放在國家利益之上!你和賣國賊有什麼兩樣!跟你爸一樣!骨子裏流淌的就是罪犯的血!”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
內心毫無波瀾。
林若雪壓下他的胳膊,抹去了眼淚。
“彥晟,你太激動了。我自己跟白薇妹妹好好談談,可以嗎?”
顧彥晟怒目而視。
強壓下情緒,轉身關門出去。
林若雪氣場一變。
站直了身體,看著我莫名一笑。
她撕下了虛偽的麵孔。
眼神銳利又凶狠。
“說,資料在哪裏?”
我看著她一言不發。
她皺了皺眉,又勾唇一笑。
“真不愧是父女啊,一樣的硬骨頭!”
林若雪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假肢中抽出一針藥劑打進了我的身體。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掉下了床。
大腦一片眩暈,像有密密麻麻的蚊蟲啃咬。
林若雪踩在了我的背上。
“這是最新研製的吐真劑,給你用雖然有點浪費,但是畢竟彥晟還在門外等著我呢。我可不能讓他著急,今晚我們還訂了情趣酒店呢。”
她腳下一用力,我就聽見了骨頭哢哢的聲響。
“說!資料在哪裏!我把那個老東西的墳都挖了,可還是沒找到!那資料就一定在你的手裏!”
我咬著舌頭,直到嘴裏滿是血腥氣。
整個人像是喝醉了一般。
“在、在我脖子上。”
我再次用力咬了咬舌頭。
林若雪一喜,將我脖子上的吊墜拽下。
隨後給我打了另一針藥劑。
語氣冷漠。
“這是最新的神經毒素,發作後與自然死亡無異,陸承淵已經被我支走。你就等死吧!”
說完轉身離去。
我的身體逐漸冰冷,奮力爬向床頭,想要站起身按響報警鈴。
卻在碰到的前一秒陷入了黑暗。
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