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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視他涕泗橫流的求饒，手掌緩緩按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不......不要......」

李牧的尖叫卡在喉嚨。

我的雷電鑽進他的頭骨，像無數鋼針，野蠻地刺入、切割他體內的土係異能核心。

我沒讓他暈過去。

我要他清醒地感受著，力量被一寸寸剝離身體的劇痛。

感受著自己從高高在上的A級強者，變回一條誰都能踩死的廢狗。

那種從雲端跌落泥潭的絕望，才是對他野心最好的懲罰。

他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廢墟。

直到他體內的異能核心被我的雷電之力寸寸瓦解、徹底粉碎。

我才收回了手。

他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走過去，踩斷了他的四肢。

骨頭碎裂的聲音，很好聽。

我要他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來人。」

我的聲音很平靜。

「把他，和那個瘋女人，用鐵鏈綁在一起，吊在城牆最高處。」

「任何人，不準給他們一滴水、一粒米。」

「我要讓他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感受我妹妹曾經曆過的絕望，然後慢慢爛死、臭死在那裏。」

命令被立刻執行。

李牧和瘋掉的林晚晚被高高吊起時，城下爆發出幸存者的歡呼。

他們高喊著我的名字，「秦染」、「領袖」。

可我心中沒有半分複仇的喜悅。

隻有一片冰冷的，巨大的空洞。

小雅，我的小雅，還是沒有回來。

我處理完這一切，轉身，對我的親衛隊長周武下令。

「備車，準備最好的傷藥和最高能量的營養劑。」

「我要去禁區。」

周武臉色煞白。

「老大，你背上的傷還在流血！現在進禁區，裏麵的輻射風暴能把你骨頭都化掉！」

幾個之前中立的高層也圍了上來。

「領袖三思！基地不能沒有您！」

「是啊，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懶得解釋。

我站在城牆上，看著遠處被吊著的李牧和林晚晚，他們正在經受著幸存者的唾罵和石塊投擲。

我的目光越過他們，望向血色黃昏下的禁區方向。

那裏，有我唯一的牽掛。

我把領袖印信丟給周武。

「我回不來，你就是領袖。」

身後是驚呼和勸阻，我充耳不聞。

我獨自跳上改裝過的重型越野車，一腳油門，衝出基地大門。

車裏，還掛著小雅熬了好幾個通宵，為我編織的平安符。

我握緊它，上麵似乎還殘留著她指尖的溫度。

眼眶，終於有些發熱。

小雅，等我。

姐姐，來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