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腳步驀地停住,掛斷電話轉身剛走到巷口,就被四個男人圍近逼回了小巷。
他們嘴裏說著胡言穢語。
“這麼帶勁一妞,我們賺了啊,就算不給我結尾款我也願意啊。”
“大哥你等會快點,我要第二個。”
他們越走越近,強烈的危機感籠罩著她,她臉色慘白,找到空隙就要往外麵跑,卻被一把抓住手臂扔到地上。
葉安然撐著地麵想要爬起來,又被沉重的身體按回地上,她拚命的掙紮:“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錢,想要多少都行!”
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我們不要錢,我們要你。”
她瞳孔緊縮,更拚命的掙紮起來,身上的男人不爽的嘖了一聲,下一秒他就把她的手指生生掰斷。
鑽心的疼占據了葉安然的所有思緒,她再也沒有抵抗的能力,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他們的手在身上撫摸、揉捏。
絕望中,她驀地想起了傅逸塵的那句話:笙笙受的傷,我會一點一點的在葉安然身上找回來。
原來是這個意思,電話裏那不明所以的話也有了答案。
葉安然眼角是絕望的淚,眼神空洞的看著黑沉沉的天空,心臟仿佛被淩遲。
粗糙的手已經到了她的褲子上,突然身上的男人一聲痛叫,被小巷口衝進來的身影擊倒在地。
“你誰啊你?!壞我們好事,兄弟們教訓他!”
打鬥聲傳來,葉安然麻木的聽著,思緒呆滯著沒有反應,幾聲慘叫聲過後,她身上罩上來一件外套,接著被一股急促的力道環住。
“老婆,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傅逸塵聲音顫抖,懷抱很緊,像是真的怕失去她一樣。
葉安然眼神渙散的看著來人,她一陣恍惚,以為回到了以前他來救她的時候。
但轉瞬記憶回籠,他不是救世主,而是施暴者。
她嘴角勾起自嘲,“傅逸....”塵。
話沒說完,她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葉安然已經到了醫院,手指傳來劇痛,傅逸塵見她醒過來立馬撲上來。
“老婆你醒了,你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該去接你的,都怪我,都怪我.....”
看著他自責的摸樣,暈過去前的所有記憶湧回大腦。
昏暗的巷子,身上惡心的觸感,緊急趕到的傅逸塵,最後凝結成那句‘動手吧’。
葉安然一言未發,他卻以為是那件事給她帶來的打擊,俯身抱住她安慰。
“老婆沒事,沒事了,那些事都過去了,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你放心。”
她眼底始終是一片死寂,她不會再為他一兩句的甜言蜜語動容了。
午飯時間,傅逸塵回去做飯的時候,還連帶著帶了一個快遞過來。
“老婆,你到了一個快遞,是一份文件,我給你拿過來了。”
他拿著拆開的文件,正要細看就被葉安然一把奪過去,她翻看一看是假死協議,傅逸塵還要湊過來看,她掩了一下,問了一個問題:“傅逸塵,四天後的約會還照常進行嗎?”
傅逸塵愣了一下,沉默了兩秒低聲說:“對。”
手指捏緊文件,她無聲自嘲一笑,“好,我餓了,想吃飯了。”
他聽到這話,沒有再想看她手裏的文件,轉頭去弄飯了,葉安然拿出筆在文件上一筆一劃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骨折需要養,葉安然隻住了兩天,就出院了。
她第一件事就是回了公司,剛進辦公室一直和她作對的董事就走進來。
“葉總,你怎麼到這來了,你沒收到消息嗎?董事會已經把你卸任了,你現在不是總裁了,還不快點搬出這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