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入獸人世界,我成了狐主白衡的金絲雀。
狐主為未來妻子守身如玉,容不下金絲雀懷孕。
於是我連夜帶球跑,誤打誤撞成了虎族新娘。
白衡連夜掀翻整個青丘都沒有找到我。
後來被迫參加青丘婚宴,娶親的白衡突然抓到我。
他在婚床上用大紅喜繩捆住我的手:
“阮眠,你敢背著我在虎族找個蠢貨嫁了?”
我女兒卻興衝衝地摸他的九尾:
“媽媽,既然爸爸夜不歸宿,那我也給你找了個,和我一樣是你喜歡的九尾噯。”
傻女兒,有沒有可能爬床的這位才是你親爸!
......
意外跌入獸人世界,我被蛇人拐賣到了奴隸場。
比起半人半獸的本地奴隸,我這種兩腳獸實在難賣出手。
蛇人先是吆喝我膚白貌美,卻碰上了一群買奴隸幫忙幹農活的兔人。
他又表示我前凸後翹,轉頭又是一群打獵為生的狼人,稱我白瘦幼中看不中用。
蛇人氣急敗壞地抽我鞭子:
“他奶奶的賠錢貨,老子還以為你長了一雙和狐主妹妹一樣的眼睛,真能飛上枝頭。”
“明天就說你能吃能睡,蠢笨如豬,要是再賣不出去,我讓你給豬人當暖床。”
我忍不住瑟縮身子。
聽說豬人身材肥碩,床上喜歡暴力,興起時會啃食自己的伴侶。
直到罩蓋籠子的黑布再次掀起。
我咬著發黴的饅頭演能吃能睡。
這次,籠子外站著兩位俊美的狐人上下打量我。
矮一點的讚歎道:
“白衡表哥,你看這兩腳獸真是膚白貌美,前凸後翹!”
“我要買她回去試試我的魅毒,看看能不能叫三天三夜。”
我豎著耳朵聽,隻覺眼前一黑。
鬧饑荒被父母推下懸崖,跌入獸人世界開始,我便四處遭殃。
被保衛隊四處圍堵,我餓到啃樹皮,睡雪窩,和狗搶吃的。
好不容易去兔叔家當黑工保姆,被苛責虐待吃餿飯。
而兔叔染上賭博,賣光了女兒,連夜又將我用一枚銀幣買給了蛇人。
我那時便知道一枚銀幣金貴,值我一條命。
“一枚金幣,這兩腳獸我買了。”
矮個子的狐人最先開價。
他要買我回去試魅毒,要將我丟給無數獸人糟蹋。
白衡倒是一句話未說,隻盯著我的臉看。
許是求生欲,我努力抓住白衡的褲腳,仰起頭求他救救我。
啞著嗓子,意外喊出來一聲,哥哥......
聞聲,白衡神情錯愕,狠踹了矮個子一腳,彎腰將我抱了出來:
“一枚怎麼夠,金屋藏嬌,她值一千枚金幣!”
眾人錯愕狐主親臨時,我早已被白家新任掌家人接進家裏。
在浴室,扯下我那身肮臟的奴隸衣服。
他拿自己的外衣遮住我的上身,親昵地問:
“你叫什麼? 知道打算接下來做什麼嗎?”
“阮眠…阮眠知道…先生要我報恩。”
我善解人意,直接吻了上去。
比起虐待狂豬人,白衡實在貌美。
比起千人騎萬人跨,白衡實在身材健碩又貌美。
我猝不及防的舉動,令他瞬間亂了氣息。
他有一瞬想推開我,眼中閃過一絲情動作祟,又將我抱回床上:
“阮眠,再給你一次機會,睡了我的床就不能逃跑。”
我點點頭,鎖住他的腰:
“先生,我不逃跑,以後吃飯可以隨便點菜嗎?”
聞聲,白衡紅了眼眶,淚光盈盈地笑:
“怎麼還隻顧著吃,跟著我隻想點菜,點先親哪裏?”
也是從那天起,我成為了白衡獨寵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