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集團股價因蘇國棟的怪病而暴跌。
蘇瑤狼狽不堪的回到家裏。 在鏡子前看到一條蠕動的白色小蛆從鼻孔爬出。
“啊!”蘇瑤嚇得渾身發抖。
臉上紗布崩開掉到地上,一隻蛆蟲從傷口爬蟲。
蘇瑤抓起桌上水杯砸向鏡子。
聞到自己傷口散發出的味道,和她父親病房裏的腐爛氣味,一模一樣。
她蹲在馬桶邊幹嘔起來。
終於無力的跌坐在廁所。
蘇瑤嚇得緊緊裹著浴巾,捂住耳邊。
她總覺得有一雙雙眼赤紅的藏獒盯著她。
耳邊回蕩著牙齒刮擦骨頭的嘎吱聲。
正如我上一世臨死前聽到的那樣。
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蘇瑤砸光所有積蓄,通過各種渠道想找到我。
助理將我的新聯係方式,通過下地黑老大賣給蘇瑤。
蘇瑤比我預想的來得更快。
她在我對麵坐下,雙手都在顫抖。
服務生剛要上前。
她就失控地尖叫道:“滾開!”
我微笑朝服務員示意。
蘇瑤死死地盯著我。
“陸深!是你!你把雪獅藏哪裏了!”
我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牛排,頭也沒抬。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別裝了!我爸的死劫沒有轉走,反而報應到我們身上了!”
“是你!是你對那條狗做了手腳!”
我冷笑一聲。
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死劫?”
“所以,如果被咬的人是我。我現在也是你這個鬼樣嗎?”
蘇瑤咬牙切齒看著我。
“你不是想娶我嗎,我們馬上結婚,馬上結婚!”
蘇瑤激動的抓著我的手。
我冷冷甩開她。
“蘇瑤,看看你現在的鬼樣,誰還敢娶!”
“不可能!!陸深!你不是做夢都想要我嗎?我給你,現在!”
我雙手抱胸。
看著對麵的準備脫衣服的蘇瑤。
當她剛要解開連衣裙扣子時。
手臂上絲巾脫落在地上。
露出的傷口流淌著淡黃色膿水,甜腥味的爛肉暴露在空氣中。
我哼了一聲。
“嗯,顏色很正,和我上一世腐爛到第三周的樣子很像。不過......我的蛆蟲比你的好像要更肥一點。”
“阿!你個瘋子!”蘇瑤嘴唇哆嗦著。
我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你不是想知道解藥嗎?我可以告訴你。” 她的眼中爆發出狂喜和希望。
連滾帶爬抱著我的大腿。
“陸深!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救救我。”
我看著她那張充滿渴望的臉。
“解藥啊......好好享受它。享受皮膚一寸寸變黑,享受血肉和膿水黏在床單上,享受蛆蟲在你身體裏開派對的聲音。”
在她徹底呆滯的目光中。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口。
轉身離開,留下她一個人。
在華麗的餐廳裏,在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中。
被絕望吞噬,變成一尊正在腐爛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