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出租屋開啟了直播
當著全班家長的麵,親手給女兒喂農藥。
在家長們:“瘋子!”“神經病!”“你不配做媽!”的辱罵聲中,我笑著對老公說道:
“老公,幫我按住甜甜好嗎?”
前世,我是老公和女兒班主任精心選中的替罪羊。
他們出軌在先,為了逼我離婚,便將毒手伸向了女兒。
又利用我產後抑鬱,編織罪名,讓我成為了唯一的罪犯。
我打了上千保胎針,拚著羊水栓塞的危險才生下的女兒,成了他們奸情的無辜犧牲品。
十年冤獄,父母為我奔走,耗盡家財,更被老公蠱惑,欠下巨額高利貸,最終被逼自殺。
出獄那天,我從樓頂一躍而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老公笑著將農藥遞到我手上的這一天。
......
我猛地睜開眼,卻發現手裏正握著一瓶農藥。
透明玻璃瓶,綠色液體,標簽上畫著骷髏頭。
林耀站在我麵前,溫柔地笑著:"薇薇,這是給甜甜治病的藥,你喂她喝下,好嗎?"
我竟然重生到林耀給我農藥的那天了?!
前世記憶如利刃刺入腦海。
老公林耀和女兒的班主任王莉有了奸情。
為了逼我離婚,他們哄騙女兒甜甜喝下農藥。
我抱著女兒痛苦扭曲的小身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警察帶走。
他們利用我產後抑鬱症事實,指控我對女兒疏於照顧,讓我成為替罪羊。
"老婆?"林耀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你發什麼呆?"
我抬起頭,看著這張曾經讓我癡迷的臉,恨不得立刻將他千刀萬剮!
但我知道,不能這麼著急。
上一世,我生下女兒後,林耀便借口加班,幾乎不回家。
我拖著產後虛弱的身體,獨自扛起照顧女兒的一切。
那天我隻是去了一趟廁所,轉身的功夫,女兒就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自那以後,我總會莫名哭泣。
甚至在某些瞬間,會冒出想掐死女兒的可怕念頭。
我求林耀帶我去看醫生,可他卻說,這隻是產後抑鬱,不礙事的。
"我在想...要不要直播喂藥?"
"直播?"林耀明顯愣住了。
"對啊。"我晃了晃農藥瓶,"讓全班家長都看看,我是怎麼照顧甜甜的。"
林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貪婪取代。
"好啊,這樣大家都能看到你的愛心。"
他以為我又犯“瘋病”了,正合我意。
我打開手機,進入家長群直播。
鏡頭外,林耀正迫不及待地給王莉打電話。
我假裝沒看見,將鏡頭對準自己和農藥瓶,標題改成:
【全職媽媽的一天——喂藥特別版】
畫麵裏陸續有人進入。
"甜甜媽媽,你手裏拿的是什麼?!"班主任王莉第一個發問。
直播間瞬間炸了:
【我去!那不是農藥吧?!】
【我瞅著有點像!】
【天呐!甜甜媽,你瘋了?!】
我權當看不見,對著鏡頭甜甜一笑:
"給大家展示一下,我平時是怎麼照顧甜甜的。"
我抱起正在玩積木的女兒。
三歲的她,粉嫩的小臉,葡萄般的大眼睛。
前世,這雙眼睛被農藥灼燒得血紅,到死都沒有合上。
想到這些,我的心像被千刀萬剮,但我隻能強撐著微笑。
"甜甜乖,喝藥藥。"
我毫不猶豫擰開瓶蓋。
突然,我轉頭看向鏡頭外的丈夫。
"老公,你幫我按住甜甜好嗎?"
林耀臉色瞬間煞白。
前世,他們就是這樣按住我的女兒,強行灌藥。
無論我怎麼哭喊,都沒有停下來。
一想到這些,我恨不得將整瓶農藥全部喂到林耀嘴裏。
“老公?!”
我故作疑惑的看著他。
林耀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遲疑了片刻。
就在這時,他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他低頭看了一眼。
再抬頭時,眼底的動搖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