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嶼痛哭著撲到媽媽的懷裏,一手指著我抽泣著說道:“我擔心哥哥傷心過來看看,哥哥卻突然說都是因為我,爸媽才看不見他這個兒子。”
“他說著就動手撕了我的衣服,說這樣我出去被人看見,爸媽就會嫌我丟人再也不會愛我了!”
“我沒有!是他自己動手撕的!”我大聲解釋,媽媽卻在他說出那兩句話之後眼神一亮。
無視我的解釋,她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得意的掠過我焦急的神色。
“你最近倒是學會了不動聲色,隻是到底年齡淺了點,藏不住嫉妒!”
“你要記住,不管你怎麼爭。我們愛的隻會是你的弟弟!”
說著她吩咐傭人抓住我:“扔到地下室裏,餓他兩天長長教訓!”
我被傭人捆住手腳,穿過層層看熱鬧的客人,重重扔到地下室。
厚重的大門關上,地下室裏漆黑一片。
沒有食物,沒有水,被捆住手腳的我甚至連體麵的上廁所都做不到。
直到一記巴掌將我從昏迷中打醒。
江落嶼不知何時進了門來,此刻正提著燈,一手捂住鼻子,嫌棄道:“好臭!你倒是能忍,我要是活成你這樣,早一頭撞死了。”
“不過你別急,我這不就帶人來救你了?”
說著他退後一步,我這才看到他身後,那個全身布滿紅點,如同僵屍一般的女人。
“多來幾次,確保他也染上再帶他走。”他一邊後退,一邊吩咐道,“記住,我要見到他的艾滋病診斷,才會給你尾款!”
那女人幾乎等不及江落嶼交代完,兩眼赤紅,流著口水就要撲過來。
大門被關上,我發瘋一般到處亂竄避開女人。
可是不知多久的禁食禁水讓我行動遲緩,巨大的恐懼下,我渾身顫抖,扯破了喉嚨大喊:“媽媽!媽媽救我!”
最驚險的時候,恍惚間我真的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
“媽媽,江落嶼要害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哭喊著,媽媽的聲音真的在門外響起,卻比數九的寒冬還要凍人。
“有進步,這次居然知道要陷害落嶼了。再等等,繼續冷冷他。”
“嗯。”爸爸冷淡的應下,兩人腳步聲漸遠。
我大笑著,頹然倒地,
真好啊,這就是我的爸媽。
寧願相信我是在吃醋陷害弟弟,也不願進來看一眼我的安危。
這一瞬,徹骨的心寒抽空了我所有的求生意誌。
我眼瞅著那女人獰笑著撲過來,惡臭的嘴唇猛的湊近,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嘩啦。”
玻璃鋪天蓋地砸下來,身上的重量一輕。
我看到我一直等待的人出現在麵前。
“終於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