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聞溯行刑前一天,獄警打來電話。
“南梔女士,聞溯提出想見您最後一麵。”
我看著窗外新栽的鳶尾花苗,聲音平靜,“告訴聞溯,我與他無話可說。”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當槍響在郊外刑場幹淨利落地回蕩時,我正簽署“南柚氣味慈善實驗室”的成立文件。
實驗室logo是一朵簡筆柚花,纏繞著分子結構鏈。
三個月後,實驗室地下室。
恒溫恒濕的密封架上,擺放著數百個不起眼的棕色小瓶。
每個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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