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掙紮著從我身旁溜下，細白的手在袖口摸索半晌。
終於摸出一條淡粉色錦帕，舉到陳嘯天跟前。
“將軍，擦淚。”
陳嘯天愣住，粗糙的手接過錦帕，卻並未抹臉，隻緊緊捏著。
我牽著南玥，低聲道：“走吧。”
她順從地握緊我的手，往前邁出一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地上的將軍。
陳嘯天抬眸，眼圈紅紅。
忽然聽見他的聲音在禦花園炸開，
“那年你在野外遭了匪人，是我替你擋了一刀！如今你連一點恨意都不肯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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