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允白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我們並不是一開始就是丁克一族。
而是他查出來有嚴重的遺傳病,秉著為下一代負責的原則,才決定丁克。
可近些年,我知道他一直想要個孩子,我從南到北跑遍每一個醫院,為他去問診。
江燕聽到這個電話,隻當是騷擾電話,還沒聽完罵了一句就掛了。
基本實錘沈允白出軌後,我心中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憤怒。
一看手機,她又更新了。
【他知道我領了育兒補貼,說要給我一個更大的補貼。】
配圖:一顆鴿子蛋大的粉鑽。
我瞪大眼睛,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他怎麼敢,怎麼能送給小三!
當我正準備打電話質問她。
卻接到他助理的電話:“夫人,不好了,沈總酒精中毒了?”
我冷笑一聲,好事都想著小三,有事麻煩卻是第一個想到我。
“中毒就送他去醫院,我又不是醫生。”
或許他早就習慣理所應當地使喚我,和保姆沒有什麼兩樣。
我在江燕朋友圈下評論。
【這個粉鑽和我母親的遺物一模一樣。】
這條評論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怎麼可能,我老公說這個粉鑽是獨一無二的。】
有不明白的群眾立刻起哄。
【一看她就是嫉妒你。】
【就是就是,一看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她立刻說:【你不信,可以來問我老公。】
我回答好的。
和江燕約在一家咖啡店見麵。
正麵打量她,她是普通四十加婦女的模樣。
要氣質沒有氣質,要顏值沒顏值......
我不禁握緊拳頭,始終想不明白,沈允白為什麼會看上她?
簡單寒暄過後,她將我帶到了一家醫院。
推開病房。
江燕:“老公。”
沈允白:“老婆......”
可這聲老婆卻不知道是在喊誰?
他臉色錯愕的神情,似乎沒有想到我們為什麼會一起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