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第十八代天師傳承人,傅家掌權人跪求我當保家仙。
為此開祠堂,聚全族,弄的場麵空前盛大。
哪知我剛穿好紅色道袍走進祠堂,大門便被人重重關上。
“好啊你,勾的寒霆哥那玩意硬不起就算了,現在還敢身穿紅衣進祠堂!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嫁進傅家?”
“賤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緊接著,我後腦勺便挨了一棍,血水不斷往外湧。
我這才看清,來人是傅家掌權人傅寒霆在外養的金絲雀。
她誤以為我是勾引傅寒霆的女人,便氣勢洶洶地帶著小姐妹打上門。
我無奈解釋,可她們根本不聽。
抓起茶杯,牌位,一股腦的往我臉上砸。
我慌忙躲避後止不住的歎氣。
連保家仙都打,這傅家也該破產了!
...
“啪嗒。”
窗外光影,落在斷成兩節的白玉毛筆上。
我像是被雷從頭頂劈中,整個人傻站在原地。
這是當年我上山拜師,師傅親自上山獵狼,為我製作的白玉狼毫筆。
我用這筆苦練畫符咒,從最低等的白色道袍隻能為喪事做法事,一步步晉升到最高等的紫色道袍,獲得人人尊敬。
這筆就像是,和我一起曆經過磨難的知己好友。
現在卻碎在我眼前!
我眼底迸發出怒火,嘶吼道。
“把毛筆撿起來!”
“不撿!”
女人高昂起下巴,露出鎖骨旁的栗子色、微卷發。
渾身散發出“你拿我何”的桀驁神情。
不愧是傅家新任掌權人傅寒霆,每月狂砸十億,養出來的金絲雀。
葉湘湘眼神挑釁的看著我,鞋尖踩在毛筆上不停碾壓。
“搶我前麵穿紅色嫁衣進祠堂,上麵還繡著龍鳳紋,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祠堂大門被關上,裏麵光線暗淡。
她近視眼看不清,將紅色道袍認成紅色嫁衣。
我無奈歎了口氣,急聲解釋道。
“我身上穿的是祈福用的紅色道袍,上麵確實繡了龍鳳紋,但那和嫁衣上的龍鳳紋不一樣!”
道袍上的龍鳳紋,多數用的是雲龍紋和翔鳳紋。
平常的嫁衣,則是用騰飛龍紋和展翅鳳紋。
這兩者的區別就像一個莊重嚴肅,一個花樣繁多,喜氣洋洋。
打眼一看,就能看出差別來。
而且道袍寬鬆闊大,嫁衣小巧收腰,光看外形就不一樣啊!
本想著傅家今天開壇做法。
身為紫袍天師的我姑且委屈一回,穿紅色道袍主持祈福儀式。
沒成想,在葉湘湘這鬧了個大烏龍。
“哼,像你這種見錢眼開的女人我看多了!”
“前一陣網上流行佛媛,你就跟著效仿弄出個道媛想來勾引寒霆哥是把!”
我無語凝噎。
當年要不是山門曾接受過傅家老祖的捐贈,為他批算過一卦。
說傅家八十年後有大難,輕則當家掌權人枉死,重則傅家滿門覆滅。
我也不會被傅寒霆誠心叩首9999個台階,架高到無法拒絕,請來傅家當保家仙。
葉湘湘見我不吭聲。
以為我是被她戳中心事不敢反駁,愈發猖狂的譏諷。
“整天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缺了男人會死啊!”
“既然你下麵騷的發癢,我就好心幫你解解癢!”
說著,她挑眉示意後麵的小姐妹動手。
四五個穿齊臀短裙的科技臉美女,將我死死按在地上。
葉湘湘撿起斷裂的白玉毛筆,用尖銳的斷裂口端挑起我的下巴。
“你最好乖乖別吭聲”她眼神掃向我的下身,臉上露出一抹譏笑,又接著說:“不然下次進去的就不是筆,而是天橋下那些渾身臟臭的流浪漢!”
尖銳的筆杆,剛抵上我的小腹。
門口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天師,天師,祈福儀式已經開始,還請您即刻出發去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