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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上，有人問老公的女兄弟：“你和辰哥關係這麼鐵，有沒有越過界？”

她笑得花枝亂顫，當眾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露出鎖骨上曖昧的紅痕。

“喏，我哥們兒昨天剛給我種的‘草莓’，甜吧？”

瞬間鴉雀無聲。

我如遭雷擊。結婚三年，江辰碰我的次數屈指可數，他說他性冷淡，讓我別逼他。

她走過來，嬉笑著幫他整理領帶，語氣天真。

“開個玩笑啦，這是蚊子咬的！嫂子你想什麼呢？”

“我哥們兒這種禁欲係男神，對老婆都沒性趣，怎麼可能對我這個好兄弟有反應嘛！”

......

蘇蔓的話音剛落，全場目光齊刷刷投向我，空氣凝固成一塊巨大的冰。我能感受到每個人的眼神——有探究，有幸災樂禍，還有假惺惺的同情。

江辰坐在我旁邊，臉色陰沉。他沒看我，卻低聲斥責：“林晚，別小心眼，蘇蔓就是愛開玩笑。”

我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我走向蘇蔓，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聚會廳的燈光很亮，照得我臉頰發燙，但我步伐穩健。

“蘇蔓，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我語氣平和，仿佛隻是閑聊。

她挑釁地看著我：“什麼事啊，嫂子？”

我拿出手機，點開相冊，找到那張她發朋友圈炫耀了整整一個月的限量版包包照片。那個她聲稱是“神秘富豪追求者”送的奢侈品。

“這個包，是A貨吧？”我把手機屏幕轉向眾人。

蘇蔓臉色變了：“你胡說什麼？”

我放大圖片細節：“走線都歪了。你看這個五金，正品是24K鍍金，你這個都掉漆了。”

周圍響起幾聲壓抑的笑聲。蘇蔓的臉漲成豬肝色，她引以為傲的“富豪禮物”在眾人麵前變成了笑話。

“我不是故意揭你短，隻是提醒一下。”我語氣輕鬆，“下次買A貨找我，我認識的渠道，這個最多三百塊。”

江辰猛地站起來，抓住我的胳膊。他的手指深陷我的皮膚，疼得我差點叫出聲。

“林晚，你夠了！”他怒吼，“非要讓她難堪嗎？”

我甩開他的手，看著他為別的女人憤怒的樣子。三年婚姻，他從未這樣為我說過一句話。

“彼此彼此。”我冷冷地說。

回家的路上，車內氣氛壓抑。江辰一路都在指責我。

“你太惡毒了！”他握緊方向盤，“蘇蔓隻是開個玩笑，你非要當眾羞辱她！”

“你嫉妒她年輕漂亮，所以處處針對她！”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多麼難看？”

我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燈，一言不發。每一句指責都像一把刀，但我已經麻木了。

到家後，江辰還在喋喋不休。我放下包，脫掉高跟鞋，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江辰，”我打斷他，“我們離婚吧。”

他愣住了，隨即嗤笑一聲：“又來這套？”

他轉身走向書房，留下一句話：“別鬧了，我要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