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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為此成立了調查組，我被叫去會議室接受詢問。

提問的人之一，就是蘇漸玉。

她的問題，每一個都帶著陷阱，答案無一例外都對我不利。

她問：“手術過程中，你有沒有強行接管實習生的操作？”

“不存在強行，是病人出現了——”

“你隻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她再問：“那篇論文，名字是不是你自己的？”

“那不是廢話，那論文本來就是我寫的！”

“回答，是還是不是。”

她是故意的。

我正覺得這詢問純屬走過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