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月居住的落霞院光是外麵的小花園就是我那間小院的三倍。
奇珍異草,稀奇寶物應有盡有。
沈皎月被養得很好,可惜她不知足。
我的家人圍著沈皎月噓寒問暖,生怕她有什麼差錯。
好在大夫說她不過是一時情緒悲傷引起的暈厥,好好調理便無大礙。
瞧見我出現,沈皎月眼裏是藏不住的得意。
“妹妹來啦!”
沈從武冷哼一聲不屑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安平侯夫婦很欣慰。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皎月已經原諒了你的口不擇言。你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做個如皎月一般合格的大家閨秀。”
我翻了個白眼,說出自己的目的。
“這院子歸我了,她滾出去。”
平地一聲雷,沈從武一臉我瘋了的表情看著我。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住我姐姐的院子?”
我歪了歪頭,不解地道。
“一個野種住的比親生女兒好哪有這樣的道理,林奶娘在下麵見了怕是笑得合不攏嘴。”
安平侯嘴角抽了抽,脫口而出。
“胡鬧,我還沒死侯府輪不到你做主,有我在一天就輪不到你欺負皎皎。”
我眨了眨眼睛,視線冷颼颼地瞟向眾人。
“不聽話的人,會被蟲子吃掉哦!”
所有人背脊竄上一陣寒意,全身毛毛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爬。
安平侯一看,袖擺上不知道何時爬上來了幾隻大蜈蚣和不知名的蟲子。
“啊啊啊......”
他嚇得竄飛了起來,用手驅趕結果觸碰過蟲子的手背一片赤紅。
一群人隻能拿著工具圍住他驅趕著身上的毒蟲。
我看見偏心眼的父親遭罪心裏痛快忍不住笑出了聲。
沈皎月看著我的眼神滿是怨毒,她起身走到我麵前柔聲道。
“妹妹要怨就怨我,不要這般譏笑傷了父親的心。”
話音剛落,她突然向後倒去摔在地上。
“啊,我的腿好痛啊!”
“妹妹有氣就撒在姐姐身上好了,我都願意承受。”
我靜靜地看著她演戲。
“好啊!那就看看你受不受得起。”
弟弟指責,父母偏頗。
“拉下去,把這個孽障的腿打斷。”
無所謂我來侯府當家做主的,既然大家不懂事我便好好教導他們。
手起刀落間,沈從武眼睛瞎了,沈皎月假傷變真傷。
爹娘既然偏心假千金想罰我,那就讓我的小蟲子好好和他們“講道理”。
隨著我手中的鈴鐺發出聲音,沈皎月房間爬來了無數蟲子。
小蟲子所到之處一片哀嚎。
“好癢......”
“好痛,什麼東西在咬我?”
剛剛還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安平侯夫妻落荒而逃,竟然連心愛的兒女都落下了。
沈從武和沈皎月被咬的在地上打滾,風度全無。
他們的貼身奴仆害怕擔責咬著牙把兩個人拖拉出去。
看著他們上躥下跳的樣子,我哈哈大笑。
“這院子現在歸我了,你們還有意見嗎?”
安平侯夫婦被咬的渾身紅腫疼痛難耐,而那些沒有對我動手的奴仆在毒蟲堆裏安然無恙。
擺脫了蟲子安平侯夫婦對視一眼,沉聲道。
“是我小看她了,沒想到這些年在外麵學了一身的旁門左道。”
侯夫人看著自己一雙兒女淒慘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
“外麵長大的就是養不熟,那像我們皎皎落落大方還得了三皇子的青睞將來定能母儀天下。若不是為了幫皎皎擺脫和喬家的婚約,我怎麼肯答應讓這個災星回來。”
“夫君怎麼辦,她還能乖乖聽話替皎皎出嫁嗎?還有我們從武的眼睛......”
安平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狠厲道。
“由不得她不願意,之前是我們大意沒有做準備。”
安平侯休養了幾天後找了幾十個健碩的家丁,然後帶著人氣勢洶洶地來抓人。
這次他們做好了準備,身上塗滿了驅趕毒蟲的藥粉手舉火把所到之處毒蟲紛紛避讓。
安平侯得意大笑左手一揮,嗬聲道。
“抓到人後打斷她的四肢,塞進轎子裏送去喬府履行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