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為了媽媽我什麼都可以做：

“好！我爬！”

媽媽半邊臉已被血漬覆蓋，她滿眼淚水的看向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她喉嚨中發出“嗬嗬”的氣音，我讀懂了她的唇形：

“別......管......我......”

我不敢再看她的慘狀。

林依依的高跟鞋在我麵前分開。

“汪。”

第一聲音節從牙縫中擠出，我幾乎嘗到了膽汁的味道。

林依依把高跟鞋踩在我的腳背上旋轉：

“聽不見！大聲點！”

我嘶吼著，每一聲都像吞下一塊碎玻璃：

“汪！汪！”

嘲笑聲淹沒了整個後台。

陳晚霞蹲下來拍拍我的臉：

“再搖搖屁股，真像條母狗！”

當我終於從林依依胯下鑽出時，她突然夾緊雙腿：

“等等，我鞋臟了。”

她指著自己沾血的鞋尖：

“舔幹淨！”

我伸出顫抖的舌頭。

我嘗到了母親血滴的味道。

這滴血，我會讓你們用命來償還！

在我終於滿足了林依依所有惡趣味的要求後。

她卻眼神凶狠：

“不好意思呀，我改主意了！”

刀光閃過。

母親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後台會場：

“啊！”

兩根掉落的手指在地上滾落。

我眼前一黑，嘔吐物混著血水從嘴角溢出。

調動出全身最大的力氣，我踹飛了林依依。

她像一隻飛蛾般撞向角落的鋼琴，發出沉悶的聲音。

我撲過去搶過桌麵上陳依依的手機，屏幕上還顯示著與顧遠晟的通話界麵。

我編輯定位短信發送：

“救命！”

顧遠晟回複的很快：

“寶，十分鐘！”

陳晚霞尖叫著衝上來撕扯我的衣服和頭發：

“賤貨！你敢打我女兒！”

在吵鬧聲中，顧遠晟氣喘籲籲的衝進後台：

“都他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