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三天,我帶著周煜回門。
意外的是,林澈卻沒有在這一天回門,而且音信全無。
繼母著急上火,就要拉著我們上門去看看。
剛一到妹妹家,妹妹就哭的眼淚鼻涕一把抓:
“媽,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快被打死了,嚇死了。”
剛剛新婚三天就被打了?
妹妹急急地擼起袖子,露出一篇淤青和被繩子捆綁過的痕跡。
“張生和有病,到了晚上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他不僅打我,還把我綁起來。三天回門,不準我回家。”
妹妹一邊哭一邊說,繼母氣得恨不得去殺人。
眼前的一幕,讓我想起了上一世。
沒有人比我懂張生和的可怕!
白天他是溫文爾雅的教書先生,對任何人都如同春風拂麵般溫柔。
可是一到晚上,就好像有一個邪惡的靈魂剝奪了他的身體,占有欲強,暴虐成性。
幾次被打之後,我回過味來,每次都是他看見我白天跟鄰居劉大哥打招呼,或者去買菜跟菜販子小哥討價還價多說幾句等等,他就說我水性楊花勾引別人。
為此,我不敢出門,不敢跟任何人搭話,可還是逃脫不了被打的命運。
到了最後,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他想打就打。
心情不好,他對我出手;甚至心情太好,也會對我出手。
上一世,妹妹一碗毒藥斷送我的性命,倒是反而拯救了我。
隻是我這個姐姐到死她都沒沒有發現,不是她灌我毒藥我不敢反抗,而是我當時已經被張生和打得偏癱根本動不了!
正說著話,張生和就從外麵回來了。
繼母憤怒地質問:
“你憑什麼打我的女兒?”
麵對質問,張生和不急不躁地說道:
“原來是嶽父嶽母來了。”
“我打她,還不是因為她水性楊花,有了我還不滿足,剛結婚幾天就去勾引別人。”
妹妹聞言,急切地道:
“你胡說,我不過跟人家打個招呼。”
張生和回頭,臉上溫柔的表情消失不見:
“你跟別人打招呼,需要笑得那麼開懷嗎?不是勾引是什麼?”
“好了,老婆,是我的錯!隻是你長得太美,我控製不住隻想要獨占你的美麗,不允許任何人看見。老婆,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後不再打你。”
“嶽母大人,如果我再打林澈,就請你十倍打回來。”
話說的好聽,可是我卻聽得不寒而栗。
繼母剛想發作,卻見妹妹突然衝向我:
“姐姐,你救救我吧!”
“張生和,我跟你說,我跟姐姐本來是要換親的,我姐姐才是你老婆!”
瞎說什麼!
我立馬反駁道:
“你胡說什麼?我本來就是跟周家定親的!”
可是我分明感覺到張生和的目光不由自主望向我,眼神銳利,就像毒蛇。
“是嗎,原來姐姐才是我老婆嘛!如今,怎麼嫁了個傻子啊!”
張生和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向我走來,我不由自主想起上輩子的恐怖經曆,盡管嚇得渾身止不住發抖,還是擋在了小傻子麵前。
要是嚇暈了他可怎麼辦?
“胡說!我跟你從沒關係,況且,我已經跟周煜結婚了,跟你就更沒關係了!”
我一邊大聲回答給自己壯膽,一邊拉著小傻子就跑回周家。
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以後娘家能不回就不回了。還是少跟林澈和張生和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