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一樣,我按著林清清發給我的房號進了這個酒店。
而馮言也在該酒店,隻不過是在另一個房間裏,和那個昏迷的女學生待在一起。
他每次強奸學生都是先下藥。
這就導致了那個女學生也不知道凶手是誰。
而現在,那個女學生把自己被強奸告訴了家長,警察已經展開調查了。
他為了脫身,就和林清清做出了讓我當替罪羊的計劃。
現在想必他也等急了,畢竟女學生的藥效快要過了。
林清清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聽到我敲響酒店房門的那刻,便飛一般的開了門,撲進了我懷裏。
她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紫色紗衣,該遮的都沒遮住,身上的肌膚貼緊著我,身上還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
前世,繞是我有功能性勃起障礙,也因為吃了傷身體的藥,被她勾的欲罷不能,她也才順利得逞。
可後來入獄我才知道,這件紫色紗衣不過是林清清和馮言在床上玩膩了的。
一想到這裏,我便覺得惡心,抬手推開了懷裏的林清清。
她沒有想到會被我推開,神情中頓時多久些不快,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硬著頭皮嬌柔的問我:
「怎麼了老公,不喜歡嗎?」
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又把紗衣遮住的溝壑全都漏了出來。
我麵無表情的坐在了床上,想著可以先收一些前世的利息,便冷聲開口道:
「脫完,跪在我前麵。」
林清清瞬間咬緊牙關,演都演不下去了,對著我嗔怒道:
「鄧科,你得寸進尺了!」
可我隻是笑笑:
「哦?你不願意,好吧,那今天算了,我走了。」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作罷就要離開。
見我真的要走,林清清慌了:
「別走,我聽話,我聽話還不行嘛~」
她藏住了臉上的怒意,咬著上唇將紗衣脫下,跪在了我的前麵。
我抬起腳踩在她的腿上,她也咬著牙忍了,我心中頓時冷笑,和馮言是真愛呀,為了他做到這個份兒上。
可我要她做的還不止這些。
「你和馮言多久了,睡過幾次?」
我戲謔的問道,讓本來有些惱怒的林清清頓時變了臉色,神情中多了幾分慌亂,解釋道:
「你說什麼呢老公!我和小言什麼都沒有,他是咱們學院新來的輔導員,年紀小,我就照顧了一下,可不要誤會。」
我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林清清的臉上:
「說實話,再騙我,我立刻就走,而且,我又沒說自己介意。」
見我這樣說,林清清以為我是有什麼特殊癖好,便真的張口說起她和馮言的種種,什麼時候出軌,在哪裏出軌,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而我也趁機在此時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我錄了下來。
看我神色溫和許多,林清清也把他和馮言的種種交代的差不多了,便從桌子上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老公,我說的差不多了,你先喝口水,咱們開始吧~」
算著時間,我就按照她的想法接過了那瓶水,喝了一口。
隻是覺得自己計謀得逞,林清清匆忙站起身來。
緊接著,如同前世一樣,我的眼前開始模糊。
而林清清不再偽裝,眼中露著輕蔑,對著我得意道:
「等著吃牢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