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車禍穿越綁定攻略係統,必須讓賀洵、林述、陸執野三個男主之一愛上我才能複活。
可他們心裏隻有死去的白月光蘇晚晚,對我不屑一顧。
攻略失敗就是魂飛魄散,我隻能拚命去接近那些根本看不上我的人。
賀洵是斷層頂流,我鼓起勇氣在演唱會獻花。
他當著萬人冷笑:“倒貼的樣子,真惡心。”
他一腳踹散我的白玫瑰,全場粉絲狂歡般地羞辱我。
我像個小醜摔倒在地,花瓣被踩得稀爛。
林述更絕情。我為了接近他去會所當服務員,卻被綁匪拿刀架著脖子當人質。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慢悠悠地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隨便。”
刀子捅進我腹部的瞬間,我痛得快要昏厥。
鮮血染紅了白色製服,可他依然冷漠,甚至對綁匪露出讚許的微笑:“死了也算物盡其用。”
我在搶救室門口流血,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天後他來醫院,扔給我五十萬支票:“買你這條賤命,夠了吧?”
係統倒計時還在滴答作響,可我的攻略進度依然是0%。
這個任務,真的還有完成的可能嗎?
1
【宿主,歡迎來到新世界。】
【任務係統已綁定。】
【任務目標:攻略賀洵、林述、陸執野其中任意一人。】
【任務期限:三年。】
【任務成功,你在原世界因車禍死亡的身體將會複活。】
【任務失敗,靈魂將與係統一同被徹底抹殺。】
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海裏炸開,我猛地從一片混沌中睜開了眼。
我是一個剛死在車禍裏的孤兒。
現在,我成了另一個世界的顧星瀾,一個普通的在校大學生。
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完成這個該死的任務。
係統屏幕上浮現出三個男人的照片和資料。
賀洵,二十六歲,娛樂圈公認的斷層頂流,站上神壇的男人。
林述,二十八歲,林氏集團唯一繼承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商界太子爺。
陸執野,二十五歲,最年輕的天才科學家,同時也是電競圈封神的傳說。
這三個人,每一個都遙不可及,跟我隔著無法逾越的天塹。
係統告訴我,他們都會作為傑出校友,出席我們學校的百年校慶。
這是我唯一能夠接觸到他們的機會。
校慶那天,我見到了賀洵。
他隻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站在衣香鬢影的人群裏,卻比任何燈光都要耀眼。
我的心臟不受控製地狂跳。
我深吸一口氣,端著一杯香檳,用盡了畢生的勇氣朝他走過去。
“賀洵學長,你好,我是顧星瀾。”
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他終於把目光從別處移開,落在我身上,僅僅一秒。
那眼神裏沒有任何情緒,像在打量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他沒接我的酒,更沒有回我的話。
他直接轉過身,端起另一杯酒,和身邊的校長談笑風生。
我像個傻子一樣,尷尬地愣在原地,手裏的酒杯重若千斤。
我不甘心。
我想再試一次。
可我剛往前挪動了半步,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就瞬間出現在我麵前,像兩座鐵塔。
其中一個麵無表情地開口,聲音像冰碴子。
“小姐,請自重。”
我的臉“轟”一下全紅了,燒得滾燙。
周圍那些名媛貴公子投來的目光,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笑和鄙夷。
我狼狽地、幾乎是逃跑似的退到了最不起眼的角落。
我看到林述也走了過去。
他和賀洵碰了碰杯,視線掃過全場,最後在我身上停頓了一瞬。
那眼神,冰冷、銳利,帶著一種審視貨物的挑剔。
仿佛在說:就這種貨色,也敢往上湊?
接著,陸執野也出現了。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戴著耳機,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他沒有和任何人交談,徑直走到賀洵和林述身邊。
那三個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就那樣聚在了一起。
他們低頭看著賀洵手機裏的照片,神情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懷念。
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但我聽見了那個名字。
蘇晚晚。
他們共同的,已經死去的白月光。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不見天日的穀底。
2
【係統警告:任務時間已過去七天,攻略進度為零。】
【請宿主盡快采取行動,否則將麵臨初級懲罰:電擊。】
滋啦一聲。
一股劇痛的電流瞬間穿過我的全身,我疼得差點叫出聲。
我看著那三個男人臉上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感到一陣徹骨的絕望。
這個任務,真的有可能完成嗎?
為了接近賀洵,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還找同學借了不少。
我買了他個人演唱會最前排的門票。
我還準備了一大束他最喜歡的,剛剛空運過來的白玫瑰。
在後台,我找到了他的助理,想把花和一封信交給他。
那個助理捏著嗓子,蘭花指翹得老高。
“喲,又是你啊,我們賀哥的時間很寶貴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他把我的信和花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
我隻能等到演唱會結束。
當他唱完最後一首歌,全場燈光驟然亮起的時候,我捧著重新買的花衝到了舞台邊。
“賀洵!”
我用盡全力大聲喊他的名字。
他聽到了,音樂也停了。
他看到了我,眉頭立刻死死地皺了起來。
聚光燈“唰”一下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瞬間成了全場的焦點。
“又是你?”
他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冰冷地傳遍了整個體育館。
“陰魂不散。”
我把花遞過去,聲音帶著哭腔。
“這花送給你,我......我沒有惡意。”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一臉厭惡地打斷了我。
“倒貼的樣子,真惡心。”
說完,他抬起腳,一腳踹在我手裏的花束上。
我整個人被那股力道帶著往後一踉蹌,摔倒在地。
白玫瑰散落一地,花瓣被踩得稀爛,就像我那顆被反複碾碎的心。
全場的粉絲先是死一般的寂靜。
接著,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哄笑和尖叫。
“哈哈哈哈,這個女的是誰啊?想火想瘋了吧!”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我們哥哥是她能碰瓷的嗎?”
“滾下去!不要臉的雞!”
無數的熒光棒和空瓶子朝我砸了過來。
我抱住頭,感覺自己像個被公開處刑的小醜。
保安很快衝過來,像拖一條死狗一樣,粗暴地把我架離了現場。
我隻想找他解釋,我不是私生飯,我隻是......隻是想活下去。
可他拒絕了我所有的溝通請求。
他的經紀公司給我發了律師函。
警告我再敢出現,就告我性騷擾。
3
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當晚,我的全部個人信息,包括身份證號和家庭住址,都被賀洵的粉絲人肉了出來,掛在了網上。
我的手機被打爆了。
成千上萬條帶著最惡毒詛咒的短信湧了進來。
“賤人!離我哥哥遠一點!”
“祝你全家暴斃,出門被車撞死!”
“你這種垃圾怎麼不去死啊!”
第二天我回到宿舍,發現門上被潑滿了紅色的油漆。
上麵用黑色的字扭曲地寫著。
“顧星瀾,婊子,去死。”
我的衣服和書本,全都被人從陽台扔了下去,撕得粉碎。
室友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恐懼和躲閃。
輔導員找我談話,言語間全是責備。
“顧星瀾同學,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不是給你追星的。”
“你已經嚴重影響了學校的聲譽,再有下次,就直接給你處分。”
我被徹底孤立了。
幾天後,賀洵接受了一個頂級時尚雜誌的專訪。
記者巧妙地問他對最近的私生飯事件怎麼看。
他對著鏡頭,扯出一個堪稱完美的微笑,眼神卻冷得像冰。
“那種為了博眼球不擇手段的人,我見多了。”
“就像一隻嗡嗡叫的蒼蠅,很煩人,但一巴掌就能拍死。”
“我希望她們能把心思用在正途上,而不是做這些令人反感的事情,自取其辱。”
他的話,像一把淬了劇毒的利刃,將我死死地釘在了恥辱柱上。
我徹底社會性死亡了。
攻略賀洵這條路,被徹底堵死。
我隻能把目標轉向林述。
他是林氏集團的繼承人,想見到他比登天還難。
我查到他每周都會去一家安保極其嚴格的私人會所。
我用盡了辦法,甚至不惜給會所的經理下跪,才得到一個在裏麵當服務員的機會。
那天,我端著托盤,假裝不經意地路過他所在的頂級包廂。
剛走到門口,厚重的包廂門就突然被人從裏麵一腳踹開。
幾個凶神惡煞、滿身酒氣的男人衝了出來。
“林述,你他媽的敢黑老子的貨!”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為首的那個刀疤臉一把就抓住了我,冰冷鋒利的刀刃瞬間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讓你的人都滾出去,不然老子先弄死這個妞!”
林述慢悠悠地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他身上那件昂貴的手工西裝,一絲褶皺都沒有。
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被刀架著脖子的人不是我,而是一隻螞蟻。
他慢條斯理地晃著手裏的紅酒杯,猩紅的液體像血。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隨便。”
4
他的聲音,比刀刃還要冰冷。
我的心,在那一瞬間凍成了冰坨。
刀疤臉見他不為所動,眼神變得更加凶狠暴戾。
他似乎想證明自己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下一秒,我隻感覺腹部一涼,接著是撕心裂肺的劇痛。
我低頭看去。
一把匕首,正深深地插在我的小腹上。
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的白色製服,像一朵盛開的死亡之花。
林述的視線終於落在了我身上。
但那眼神,依舊冰冷得像一塊萬年不化的玄鐵。
他甚至還對我背後的刀疤臉,露出一個近乎於讚許的微笑。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的貨,以及你的命了嗎?”
他把我當成了人質,一個用來談判的籌碼,一個用來擋刀的工具。
一個用來激怒對方的,可以隨時丟棄的垃圾。
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昏厥,意識漸漸模糊。
我隻記得林述繼續和那些人討價還價,完全無視了正在不斷流血的我。
仿佛我的生命,在他眼裏一文不值。
後來,我被送進了醫院。
在我被推進搶救室的時候,林述就已經帶著他的保鏢離開了。
沒有一句問候,沒有一絲歉意。
等我從麻醉中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病房裏空無一人。
過了一會兒,林述來了。
他穿著一身纖塵不染的西裝,皮鞋擦得鋥亮。
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看一隻苟延殘喘的螻蟻。
他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扔在我臉上。
“五十萬。”
“買你這條賤命,夠了吧?”
然後,他拿出一份文件。
是一份保密協議。
“簽了它,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
“不然......”
他俯下身,湊到我耳邊,聲音輕得像惡魔的低語。
“我有上百種方法,讓你和你那個在鄉下種地的奶奶,一起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