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冷冷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這侍衛以上犯下,死不足惜!”
韓恬驚訝的看著我。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侍衛純善,要不然也不會以命救我。”
“妹妹入過那等地方許是染上不好的習慣,才深夜同這侍衛......私會?”
“住口!”
我氣得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你這麼護著這個侍衛,難不成就是你指使他來害我女兒?”
我提刀指向她。
韓恬像是被嚇到了,雙肩顫抖。
兒子衝進來心疼得摟住韓恬,朝我吼出聲。
“你對著恬恬吼什麼?人你都已經殺了,還想怎麼樣!”
“你閉嘴!”
我咬著牙,雙眼猩紅的看向軒轅柘:
軒轅柘,晚晚也是你的女兒啊!”
他愣了一下。
“行了,我會命人加強對府裏的看護的。”
話落,他和兒子心疼得護著韓恬離開。
我死死盯住他們的身影,在他們看不見的角度,韓恬朝我露出得意的笑。
我氣的渾身顫抖,女兒卻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乖巧得讓人心疼。
次日,我推開門就對上韓恬。
她支支吾吾開口:
“娘親,那侍衛今日辦喪事。”
“畢竟是夫妻一場,妹妹若不去為他守靈?”
我眼神一狠,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找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再敢動我女兒,我會讓你比那侍衛死的痛苦百倍!”
她嚇得跌倒在地,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氣,抱緊了又受到驚嚇的女兒。
府裏是不能呆了,等我的來人來了再找他們算賬。
這府裏沒有什麼東西是屬於我們的,我拉著女兒直接離開。
剛到大門口,兒子跑過來。
“娘,你有沒有看見恬恬的鐲子。”
我一把推開他,冷聲道:
“她的東西與我何幹,讓開!”
話落,韓恬出現,緊緊拉住我的手。
“娘親您,您這是要帶著妹妹離開?”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我一把甩開她,沒打算理會,卻聽到一聲嗬斥。
“站住!”
軒轅柘招手讓下人攔住我們。
“那是柔怡留給恬恬的遺物,你們要走,我不攔著,但手鐲必須拿出來!”
話落,下人就要給我們搜身。
我氣得一把拔出匕首,可軒轅柘身邊的貼身侍衛武功高強,很快我被死死押住。
眼睜睜看著幾個肆無忌憚的男奴給女兒搜身。
我氣得破口大罵。
“滾開,你們別碰她!軒轅柘,你不是人!”
“找到了找到了!”
一個奴仆興衝衝跑到韓恬麵前邀功。
我被放開,手忙腳亂衝去緊緊抱住女兒。
隻聽韓恬抽泣不止。
“我的東西,隻要你一句話我都可以給你!可唯獨這個鐲子,這是我母親唯一留給我的念想,你怎麼忍心毀掉......”
她捧著碎了的手鐲,泣不成聲。
兒子看一下我和女兒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我們去死。
軒轅柘目光淬了冰,一步步朝我走來,猛得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恬恬,我已經容忍你太多次了!這一次,我必須要為恬恬要個公道!”
話落,隨著他招手十幾個下人朝我們圍過來。
我瞳孔一縮,將女兒護在身後。
“軒轅柘,你想幹什麼?”
“把她們給我送去礦場!隻要你們能還恬恬一過一模一樣的手鐲,我便讓人接你們回來!”
我氣得渾身發抖,一腳踹翻一個侍衛,奪過他的刀。
“軒轅柘,你搞清楚一點!晚晚昨夜還受了驚嚇,哪有心思去偷什麼手鐲,明明就是韓恬她刻意汙蔑!”
“還敢強!”
軒轅柘眼神冰涼。
“還不趕緊把她們送過去,晚一天恬恬必要受一分自責之苦!”
我死死的抓住劍柄,咬牙對抗。
若不是思女心切,沒有同大隊伍一同過來,區區幾個侍衛,又怎麼會傷得了我。
幾個回合下來,我身上被劃出十幾道血口。
軒轅柘眉頭緊鎖,不滿的看向侍衛。
“讓你們抓住她們,沒讓你們傷她們。”
他再次派了貼身侍衛,最後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女兒被綁起來塞進馬車。
再醒來,我和女兒身上竟是一身囚服。
黑漆漆的礦洞,衣衫襤褸的都是被發配的囚徒。
監工惡狠狠扔下兩把鎬頭,指著眼見不到邊的礦坑:
“王爺有令,挖不到能做出小姐母親遺物的暖玉,就把你們也填進去,給礦石當養料!”
恨意在胸腔翻滾,我緊緊抱緊女兒,發誓定要他們生不如死!
可監工故意磋磨,不到一個晚上我渾身是抽打的鞭痕,更可怕的是女兒發了熱。
可看守的人怎麼也不肯放我出去求醫。
次日早晨,他們更是喪心病狂提出要在我和女兒身上綁火藥去炸開礦山。
胸腔的怒火幾乎要將我燒盡,我渾身顫抖嘶吼出聲。
“放肆!晚晚再怎麼樣也是王爺的女兒,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他們哄笑著,竟然毫不在意。
“恬恬小姐才是王爺最疼愛的女兒,至於你們死了。有人在乎嗎?哈哈哈!”
他們舉起火藥朝我們圍過來!
眼看他們就要將火藥綁在我和女兒身上。
下一秒隻聽見“砰”的一聲,浩浩蕩蕩的隊伍闖進來。
“大膽賤奴,竟敢傷我們夫人,給我把他們全殺了!”